,他心急如焚的回家等待,仍舊是音訊全無。
直到傍晚警局來了一通電話!
“歐諾斯公館嗎?有位女士疑似偷渡,她說身分籤明檔案放在歐諾斯公館,是否可請您協助調查?”
顏沁不言不語的坐在警局的椅子上,她低垂著頭,長髮微亂,神情落寞如同一隻落難的小貓。
她這個單獨在路上游蕩的“老外”身上沒有任何身分籤明檔案,自然而然被洋警察當成偷渡客“逮捕”。
洋警察問了她許多問題,但她都不想答,她只說護照在歐諾斯家,她不願意說自己是歐諾斯家的人,因為尊貴的歐諾斯根本沒當她是家人,他不但隨意踐踏她的自尊,還嚴重損毀她的人格!
她好想家,想爸媽,想姥姥,他們才是她的家人,臺灣才是她的家。
想念令她的心隱隱作痛,一顆顆傷心的淚又垂落。
驀然中一片陰影將她籠罩,一雙光可鑑人的皮鞋映入她的眼簾。
“跟我回去。”是歐諾斯。
顏沁沮喪地流淚,沒有抬頭,她並不想看到他。
“我帶奶的護照過來了,可以回家了。”歐諾斯恨不得緊緊將她擁入懷。
“我要回臺灣。”顏沁沙啞地說。
“中國人說嫁雞隨雞,奶該清楚。”歐諾斯知道自己該先道歉,但他更加想懲罰她的不告而別。
顏沁抬起悽迷的淚眼,幽怨地瞪著他。“你真是個無情的撒旦!”
“走吧。”歐諾斯不理會她的指責,威嚴的命道。
“我要回臺灣的家。”顏沁心碎地說,小臉上淚雨紛紛。
“我家就是奶家。”
“才不是,我要回臺灣。”
“不準。”歐諾斯一口回絕。
“我想回臺灣還要你批准?”她的小臉蒼白得像張紙。
“我不想和奶在警局吵架,跟我回去。”歐諾斯強行扣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起。
“不要!”她掙脫了他的手。
“好吧,那奶就留在這裡好了。”歐諾斯當真轉身就走。
顏沁見他離去,眼淚不自主的奔流,但她強忍著不哭出聲。
歐諾斯深知她執拗的性子,無奈地又踅回來。“我數到三,如果奶再不走,那我就真的走了。”
“一,二,三 ”他數完了,但她不為所動。“我數到十好了。”
“笨蛋!”顏沁突然起身奔出警局。
“世界上只有奶敢這麼罵我。”歐諾斯很快追上她,攫住她的腰將她摟進懷裡。
“我恨你,我恨死你……”她不斷地捶打他,激動地掙扎,眼淚飛散在夜風中。
“對不起,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