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了她。
“就是 ”洛克被恩娜突如其來的狂妄嚇到。
“我才是歐諾斯夫人。”恩娜歇斯底里地對洛克大叫。
“是。”洛克唯唯諾諾地垂下頭。
“你得記住。”恩娜對他頤指氣使。
“是。”洛克不知該如何是好,笨拙地問:“奶是不是要我走了?”
“噢,別走,我一時氣昏頭了,我多麼希望你留下。”恩娜情緒急轉直下的挽留他,洛克卻也乖乖的就範。
她愛撫著他的身體,輕佻地說:“脫了我的衣服。”
洛克手指打顫的解開她長衫領口的蝴蝶結,不料解開后里頭春色乍現,恩娜竟是一絲不掛?
“愛撫我……”恩娜恣意的讓長衫滑落地上,挑情地貼上他年輕精壯的身軀。
她老早看出這個園丁老實得有些笨拙,玩弄他令她有報復男人的快感。
洛克難掩興奮,痴迷的撫摸著她胸前的兩隻玉乳。“夫人奶好美……”
“用美麗的詞藻來讚美我!”恩娜冷豔地命令。
“奶像一株危險卻美麗的罌粟,令我著迷。”
恩娜以手背掩著唇,發出痴痴的笑聲,她沒想到這園丁還能出口成章,滿足她乾涸的心靈。
“說得真好 ”恩娜拉下洛克的頭,令他親吻她寂寞的乳房,將他長滿汗毛的手拉往自己身上。“挑逗我……”
他溼熱的舌尖勾動了她熊熊的慾火。
“快!快……”恩娜蕩婦般的貪歡,放浪地呻吟。
園丁洛克沈迷於她孟浪的姿態及撩人遐想的性感,一切聽令於她。
恩娜高漲的慾望在腹下狂亂的焚燒,野性地將園丁推倒在地上。
“滿足我……哦……歐諾斯……我的歐諾斯……”他的勇猛令恩娜達到了高峰,她就這麼利用園丁洛克,讓自己沈淪在無邊無際的慾望狂潮之中。
激情過後,恩娜立刻將洛克推離自己,自點了根菸,躺在床上抽著。
洛克像棵被榨乾的蘿蔔,呆愣的坐在床沿等她發號施令。
“如今我們只有守株待兔。”恩娜森寒的說著。
“是,夫人。”洛克疲累的穿上衣褲,臨走前他突然問恩娜。“夫人,奶為什麼要那中國女孩掉進那個陷阱?”
恩娜痴笑起來,詭異地說:“你只管照我的話做,其餘就別問了。”
“是。”洛克遲疑的點頭,垂著頭離去。
晨曦將落地窗的輕紗染得霧白且浪漫,望過去是一片靜謐的美。
“Windowshopping!”顏沁修長的腿踢掉了被子,橫跨過一雙矯健的男性長腿。
歐諾斯醒過來,側過身去看熟睡的小妻子。
“Tooexpansive ”顏沁的手也從被子裡鑽出,啪的一聲落在一個堅實的男性下腹。
“噢!”歐諾斯瞥著顏沁苦笑,她用英文說了一夜的夢話,而且還超會踢被子。
他輕柔地移開她美麗的腿,及置於他“重要部位”上的手,再次的幫她蓋好被子。
每個夜晚他都得重複的為她蓋好被子,怕她著涼。
他的小妻子也許不明瞭,他只對她一人這般特殊禮遇。
他輕吻了下她的頰,安靜地盯著她睡得像嬰孩般無憂無慮的小臉。
有時她烈得像團火,有時又柔得像陣風,永遠讓他捉摸不定,卻令他日益加深對她的喜愛。
他相信自己所見到、所感覺到的她有多麼單純。
他喜歡聽見她毫無顧忌的笑聲,喜歡看她不造作的模樣……他希望她永遠活在快樂之中,那他也將會很快樂。
歐諾斯溫柔地對睡夢中的顏沁一笑,沒有吵醒她逕自悄然地下床去。
他穿上晨褸緩步下樓,大廳裡十分悠靜,離清晨還有段時間,所有的僕人都還未開始工作,整個世界也彷佛都在沈睡中,昨夜晨星仍眷戀在微亮的天空上。
他推開大廳的大型落地窗,走出屋外幽靜的草原,來自樹林的芬多精令人精神大振。
初春的清晨十分沁涼且飄浮著淡淡的水氣,草地上新鮮的露珠在向朦朧的日光招手。
驀然間他覺得自己似乎踩到一塊特別鬆軟的草地,他疑慮地止住腳步,試探的朝草皮上一踢 眼前約有一平方公尺的草皮竟在一瞬間塌陷,現出一個深達三公尺的大洞。
他差點跌進這個足以致命的坑洞!
歐諾斯神情一震,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