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冷冷道:“你們認錯了,這只不過是支普通玉簫。”他皺了一下眉,全身麻木已快站不住了。
那個“大夫”哈哈大笑道:“普通的玉簫能將精鐵所鑄的鐵棍輕易震斷?”
蕭逆飛閉上了嘴,他不願再說話,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支玉簫無堅不摧。
“大夫”繼續道:“這寒潭玉簫乃我簫聖堡先祖採天外神潭潭底的萬年寒玉雕成。這世間的利器又怎能傷它分毫?”說完挑釁似的瞟了蕭逆飛一眼,像在炫耀他知道的內情多,可他所說的幾乎沒一個簫聖堡的人不知道。
“碟兒”冷笑道:“閣下最好乖乖交出玉簫,否則……”她又冷笑兩聲。
蕭逆飛身後的兩具“屍體”突然一起舉掌向蕭逆飛後心擊去。蕭逆飛聽到背後風聲許許,暗中一運內力生生接了兩掌,他的四肢已動彈不得。
兩人掌力已用到九成,實實地拍在蕭逆飛後心,蕭逆飛齊集內力,只聽一聲慘呼,兩人被震出十幾步遠,吐血昏厥過去。他們實在沒想到蕭逆飛有如此深厚內力,所以才用了九成功力,結果所有功力都被反攻回來震傷了自己。最吃驚的還是“大夫”,他睜大眼睛道:“不可能的,我已將‘碧蘭粉’塗在你身上的傷口上,半柱香時間已過,你不可能還有武功!”
蕭逆飛雖震開兩人,自己的內臟也受了震傷,他將僅剩的五成內力全部彙集衝回強大內力的攻擊對自身本就有很大傷害。他不明白自己為何平空失掉五成內力,聽“大夫”一說才明白自己中毒了,他強裝平安無 事道:“有很多毒在我身上根本不起作用。”
的確,很多毒、很多迷藥在他身上起不了作用,他也無法解釋原因,他並不知道有一種叫做‘珍珠果’的東西在他血液中流淌,若不是他自己身負重傷失血過多,連那五成功力都不會失去。
“那麼她在你身上管不管用?“隨一聲尖細的聲音落地,‘七楞子’手握住蕭容飛仙的脖子從屋子內走出來,他一把撕下人皮面具,又將身上的寬大外衣脫下,原來他的身材並不高大,竟是個面如冠玉、唇紅齒白的美男子,一雙大眼睛閃動出一種陰柔的嫵媚,扼住蕭容飛仙的那隻手白皙細嫩,小指似有些微翹。舉手投足間處處顯出透著陰柔,可他偏偏是個男人。
蕭逆飛看著蕭容飛仙,心猛地沉了下去,他明白自己根本沒什麼力量來救她了。他早已不將生死放在心上,他剛剛幾乎為有人要結束他是生命而開心,可現在他突然覺得他不能死,他的生命已不再只屬於自己,還連帶著她。
蕭逆飛又拄著玉簫,上身晃了晃,勉強保持清醒道:“我現在已無力抵抗,你何不過來拿?”他閉緊眼睛搖了搖頭。
“大夫”大笑道:“老夫不是不知道,要繼承寒潭玉簫首先要學的就是一套護簫的功夫,你肯定會這套功夫吧?”說完狠狠瞪了蕭逆飛一眼,又道:“會這套功夫的人就算在內力全失的情況也能將奪簫者致於於死地,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蕭逆飛冷冷道:“你知道的倒是不少,你就不怕我給你之後再奪回來。”
“蝶兒”嬌笑道:“你好象只能保證玉簫不被人強行奪走,不能保證玉簫到了別人手中再奪回吧?”她一笑時,那張不對稱的臉讓人看了不禁噁心。
慕容飛仙叫道:“無蕭,不要給他們,不……”她的咽喉被扼得更緊了。
蕭逆飛眼中帶著怒火盯著“七楞子”道:“把你的手鬆開!”
“大夫”搖頭晃腦道:“你先把你握蕭的手鬆開,咱們才好商量。”
蕭逆飛看了看蕭容飛仙,她的脖子已被“七楞子”尖長的指甲刺出了血,他看著玉簫將心一橫,手腕一轉,玉簫衝“大夫”飛去。
“大夫”一伸手將寒潭玉簫接住捧在手上,兩隻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它,眼光閃著權力的 貪婪,口角幾乎要有口水流出來,他的雙手已因興奮而不停顫抖。“七楞子”和“碟兒”齊跪倒,雙手抱拳舉過頭頂道:“恭喜爹爹從此統領簫聖堡。
青衣大漢也齊跪拜道:”恭喜堂主。“
蕭容飛仙趁機跑到蕭逆飛身邊,含淚凝視著他道:“你又何苦?那隻簫可是你……”
蕭逆飛冷冷地打斷道:“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他又對“大夫”道;“那麼可以走了吧?”他突然好想靜靜躺一會兒,躺在地上也好。
“大夫”舔舔嘴角道:“既然你肯交玉簫,那就把我簫聖堡至高武學也交出來吧,反正你留著也沒有用了。”他目露兇光,似要將蕭逆飛吃掉。
蕭逆飛道:“功夫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