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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敢,蠻橫道:“如果我還不想走呢?再怎麼說都要討回債吧?”

蕭逆飛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銳利的目光幾乎要穿透他生命的皮層。

蝶兒突然跑過去抱住蕭逆飛哭道:“小木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們。”她哭得那麼傷心,她又那麼嬌弱,蕭逆飛想推開卻又不忍心。這時海伯突然跪在了他腳下拉住他的衣服道:“小木少俠,救我們。”蕭逆飛一時不知所措。

突然蕭逆飛一手握玉簫往背後橫插一擋,另一隻手向下探去。

只聽“叮”一聲,又聽一聲慘叫,蕭逆飛已倒滑出幾步。蝶兒手中還握著把小匕首。海伯則握住自己右腕嗷嗷直叫。

蕭逆飛用冷漠的眼神盯著他們。

他用玉簫擋住欲刺他“神樞穴”的匕首的同時另一隻手生生折斷了一隻欲扣他雙腿穴位的手,幾乎同時一哈腰向後倒滑出去。

高個子的眼珠都快要瞪出來,他簡直不相信還有人能有如此快的身手。

蕭逆飛的眼裡閃過一抹痛苦,冷冷道:“也許你們該解釋些什麼。”

碟兒收起匕首嫣然一笑道:“有什麼好解釋的?我們本就在設計你,是你笨而已。”

蕭逆飛的眉毛皺了皺,他實在無法將單純可愛的碟兒與眼前這個人聯絡在一起。

他暗自咬咬牙。他感到周身要被撕碎般疼痛,身上的每一條棍痕都似在一點點綻開,可他握住簫的手似乎更穩了,散發出一種奪命的魔力。

“他們在哪裡?”蕭逆飛盯著碟兒冷冷道,他的目光似道道冰冷的閃電。

碟兒怔了怔,隨即大笑道:“果然不是等閒之輩,你何不去屋頂看看?”

蕭逆飛一句話也沒有說,倒飛上屋頂,他冷漠的眼神增添幾分痛苦。海伯,七楞字和碟兒的屍體被隨便仍在屋頂上,就像仍掉的死野狗。

蕭逆飛一步步走過去,再怎樣,他們總該被好好安葬,一個平靜如水的家庭就此消亡,三條平凡的人命就此終結,他們的生命對這個世界似是可有可無的。

其實,誰的生命不是可有可無呢?這麼大個星球,這麼大個宇宙,不會因為少了誰而不行。就算所有生物都滅絕,就算地球消失,也只不過是宇宙空間一個角落的故事,不過是宇宙時間一小段時期的插曲。

人命又算得是什麼?

海伯的眼睛還在直直看著天,他似乎還想留在這個世間。他的一生比白開水還要平淡。唯一的波瀾也許是生了八個孩子死了六個。真的,他的生命過幾年與過幾天沒有區別。

蕭逆飛俯身伸手為海伯合上眼睛,他剛要起身卻感覺一陣麻木從手腕迅速傳遍全身,他立即撤身飛落回院中,之後他就看到屋頂那三具“屍體”也跟著飛身下來。蕭逆飛用玉簫撐住完全麻木的身體冷冷地看著周圍。

蕭逆飛冷漠道:“我是想不到‘死不暝目’的人口中含著根毒針是什麼感覺。”

高個子又大笑道:“你當然想不到。”

蕭逆飛道:“你想得到?”

高個子搖搖頭作出認真的樣子,道:“想不到。”

“那你最好莫要去試,”蕭逆飛將撐在地上的玉簫提了起來道,“我們之間似乎並無過節,何必如此大費周張的陪我玩?”他那雙倔強的眼睛緊逼著高個子。

高個子強為自己壯了壯膽,道:“咱們有興趣的是你手中的玉簫而已。”

剛剛從屋頂下來的“屍體海伯”轉到蕭逆飛面前,目光早已不像一個垂暮的老人般煥散,而是如蒼鷹目光般敏銳,整個人充滿了奇異的力量,他盯著玉簫一字一句道:“不錯,寒潭玉簫,失蹤二十幾年終於出現了。”他的眼睛像是恨不能放出絲線將玉簫拉到自己手中。他伸手將滿上的人皮面具撕下,可目光始終不離玉簫,他竟是為蕭逆飛看病的“大夫”!

蕭逆飛道:“寒潭玉簫?”他從末想過他的玉簫還有名字。

“碟兒”也將人皮面具撕下,一張臉竟是完全不對稱,眼睛右大左小,鼻子、嘴巴都是右邊小巧得可愛,左邊卻又醜又大如醜男,面板右邊如凝脂而左邊卻黝黑如炭。她用手中的匕首一點一點割著人皮面具,似要將碟兒的臉劃到世間最醜。

她把匕首往地上一擲,拍拍手慢悠悠道:“寒潭玉簫,簫聖堡‘八大奇簫’之首,也是堡主的信物,有了它便可調動簫聖堡‘八大聖壇’所有弟子,”她揚了揚臉,笑了笑,以尖酸的口氣道,“卻不知公子怎會有我簫聖堡至聖之物?”

蕭逆飛靜靜的聽著,就像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