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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哄

放心,那事兒沒怎麼影響我的。”

陳姨又笑:“那就好。要好好的。”

……

從派出所出來後,時間也已晚。

三人打算在附近找了個小民宿住下,隔天再去採訪郭鈴的家屬或者街坊鄰居。上車後,付壯好奇地問了句:“以凡姐,你認得剛剛那個女警察嗎?”

溫以凡點頭:“我以前在這兒住過兩年。”

付壯恍然地啊了聲,也沒繼續問。

回到民宿裡,溫以凡趴到床上,也沒著急著去洗澡。她從包裡翻出手機,點亮,恰好看到桑延來了訊息:【工作完給我打個電話】

溫以凡立刻打通了他的電話。

那頭接得很快。

桑延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來,比平時多了幾分磁性:“到酒店了?”

溫以凡:“對。訂了個民宿。”

“困不困?”

“還好,”溫以凡把抱枕塞進懷裡,輕聲道,“桑延。”

“怎麼?”

“車興德這邊出了點事情,他現在是殺人案的嫌疑犯,還在逃逸中。”溫以凡囑咐,“雖然可能是我想太多,但我怕他會去找你。你這幾天出門的時候注意點。”

聞言,桑延沉默幾秒:“你到北榆出差是為了這事兒?”

溫以凡嗯了聲。

“行,知道了。怎麼成天怕我這大老爺們兒出事。”桑延覺得好笑,“溫霜降,你自己不是才要注意點兒?多聽聽錄音筆裡的話。”

聽他應下,溫以凡才放下心來:“有你這個真人在,我為什麼要聽錄音筆裡的。”

桑延:“直接說不是還挺矯情麼。”

溫以凡忍不住笑起來,也沒強求。

畢竟錄音筆裡那話,她都聽到能倒背如流了。

“桑延,我今天遇到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警察。就是,我那個時候報警了。”溫以凡跟他分享今天的事情,“後來從我大伯家搬出來,這個警察就收留了我一段時間。”

桑延安靜聽著:“嗯。”

“我也沒想過會遇到她,還挺開心的。”溫以凡的唇角彎起來,“她女兒陳惜剛好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學,當時也很照顧我。”

“是嗎?”桑延說,“那找機會咱倆一塊拜訪她們。”

“嗯。我們可以等陳惜結婚的時候一起去。”溫以凡說,“我看她前段時間發的朋友圈,被男朋友求婚,應該也快結婚了。”

這話一出,桑延那頭立刻安靜下來。

溫以凡繼續說:“不過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得看看你到時候有沒有時間。”

桑延拖著尾調“噢”了聲,笑:“溫霜降。”

溫以凡眨眼:“怎麼了?”

他的語氣帶了幾分玩味:“你在暗示我?”

“……”溫以凡有點沒反應過來,“什麼?”

“你生日不是快到了麼,這次願望記得好好許。”桑延低笑幾聲,遊刃有餘般的,慢悠悠地說,“放心。我呢,照例會幫你實現。”

掛了電話。

溫以凡還在床上反應了好一陣,想起了去年生日的時候,桑延跟她說的話。

——“許了什麼願?”

——“你不說,我怎麼幫你實現?”

她當時隨口搪塞了句,是關於自己工作的。

然後桑延又說。

——“噢,我還以為是想讓我當你物件呢。”

溫以凡撓了撓頭,思考著剛剛是說了什麼話,讓桑延說出了“暗示”這樣的詞。過了好幾秒,她突然想起陳惜即將要結婚的事情。

結婚。

抓到這個詞,溫以凡神色怔住。

臉瞬間燒了起來。

-

隔天,三人到郭鈴父母家。

因為這會兒受害者親屬的情緒普遍都崩潰,完全沒心情跟媒體記者交涉。本以為會像以往的每次採訪那樣遭到閉門羹,然而聽到來意後,郭父沉默片刻,還是側身讓他們進去了。

全程的採訪,郭父都格外配合。

按照回憶說起了郭鈴出事那天的情況。

郭鈴的母親早逝,一直是被父親一個人帶大的。但郭父性子暴躁,不太懂得怎麼跟郭鈴這個年紀的姑娘相處,所以兩父女的關係一直很僵。

郭父最後一次見到郭鈴,是在家裡。

兩人因為某個事情大吵了一架,郭鈴紅著眼,憤怒地甩下一句“我再也不會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