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跟當時不一樣了。當時我覺得我很弱小,對什麼都無能為力。”溫以凡慢慢道,“覺得反駁和訴說都沒有用處,乾脆保持沉默。”
因為沒有任何依靠。
“但我現在想做什麼都可以,也不用再看別人的臉色。”溫以凡說,“就像是我爸沒去世的時候一樣,因為我想做什麼他都支援我。”
她抿唇,又道:“然後,我現在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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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從何時開始,溫以凡極為確定,她又重新有了依靠。
“我現在是真覺得當新聞記者挺好的,這些年我的精力全部都放在這上面,讓我現在放棄記者去做別的,我也不太甘心。”溫以凡想了想,笑起來,“但我可以像你一樣。”
桑延喉結滑動著,看向她:“什麼?”
“你不是有個頭牌的副業嗎?”溫以凡認真說,“我要之後哪天想繼續跳舞了,也可以把這當成我的副業。”
桑延笑了:“也行。”
兩人走過去等電梯。
溫以凡正對著他,半靠在牆上。在這安靜的氛圍裡,她莫名有點想說句矯情話:“桑延,你說你是不是我爸爸派來對我好的?”
桑延抬睫,否認得很快:“不是。”
“……”
過了兩秒。
他又閒散地補充:“我自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