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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傷了他的心(萬更求月票)

不平的詢問。“主子,淑妃娘娘她對您做了什麼,為何您如此傷心?”

楚亦雪沒有回答。只是低聲啜泣著。可心也就不好再追問下去了。

她哭了好一會兒還沒止住,恰好花瑤端了剛煎好的藥進來,見狀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

可心知道楚亦雪自尊心強,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落淚,便起身接過花瑤手中的藥碗,將她打發了出去,叮囑她不要把剛剛看到的事對外。

花瑤點頭退下。

“你們也下去罷,我想一個人靜靜。”花瑤的進出將楚亦雪從傷心中喚醒。

“可是主子,這藥……”可心端著藥碗站在*前。滿臉難色的看著楚亦雪。

“我現在就喝。”楚亦雪坐直了身子。

可心慌忙蹲下去,正要喂楚亦雪喝藥,她卻一把將藥碗奪了過去,仰起頭將一碗藥喝了個一滴不剩,然後將藥碗還給了可心。

可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楚亦雪,感覺她好像變了個人似得,明明記得以前她是最討厭喝藥的。何曾這般痛快過?

“你們下去罷。”楚亦雪再次催促,顧自躺下。

可心與可人對視一眼,暗自嘆息一聲,雙雙退下。

在司徒芸說那一番話之前,楚亦雪都是憎恨著藺慕凡的,覺得他太過嗜血殘暴,原因無他,只是她眼睜睜的看著四君子死在了他的手上。

但是被司徒芸罵了一頓。她卻像是醍醐灌頂,換位站在藺慕凡的立場上想了一下,若是他不殺他們,那他們未必會放過他。

況且,本就是他們找上了藺慕凡,而不是藺慕凡前去惹他們,挑起事端的人即是他們,那後果也應該由他們自己來負才對。

她當時只想著他們是李睿的人,是因為自己才找上了藺慕凡,如過他們死了,那罪魁禍首便是自己,因而一心想著要救他們,竟是從頭至尾都不曾為藺慕凡考慮過。

如今想起來,她頓覺自己太對不起藺慕凡了,昨夜要不是為了保護她,以他的身手,其實不必殺人就可以逃脫的。

他明明是為了自己才出手殺人的,最後她卻為了逃避這份罪責,居然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了他的身上,她怎能如此狠心?

她回憶著昨夜的事,驀地想到了一個詞:聰明反被聰明誤,她豈不正是自作聰明的想要讓藺慕凡放過他們,最後反累得他受傷中毒?

想到這裡,她的心突然疼了起來,當即爬起來就要去西苑看藺慕凡,結果一走出內室就被候在外室的可心與可人攔住。

“主子,您這是要去哪啊?您還生著病呢。”可心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急不可耐又心疼的問道。

“我要去看王爺,我要向他道歉。”楚亦雪掙扎著要往外走去。

可人強行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下,“王爺還沒醒呢,您就算是要去西苑,也得先把自己的身子養好,否則您要如何照顧王爺?”

可心也勸道,“對呀,王爺如今有淑妃娘娘照顧著,您就放心罷,還是先養好自己的身子,以後想要為王爺做什麼都行。”

楚亦雪低頭想了想,也覺得可心與可人的話說的有幾分道理,就現在自己這副樣子,連站都站不穩,她能為藺慕凡做些什麼?怕是喂藥都會灑出來燙到他罷?

再者說,就司徒芸剛剛那態度,即便是自己去了西苑,也未必見得到藺慕凡,於是她吩咐可人道,“今ri你不用在屋裡伺候著,就在外打聽西苑那邊的訊息,有什麼情況及時回來告知於我。”

“是,奴婢這就去。”可人立刻出去了。

楚亦雪低頭看到自己的衣服被脖子上的血染紅了,當即吩咐可心道,“你讓人給我準備熱水沐浴更衣罷。”

可心應了一聲也躬身退了出去,吩咐春雨去準備熱水,隨後回來把楚亦雪扶進了內室,片刻不離的伺候著。

藺慕凡午後才悠悠轉醒,睜開眼便看到坐在*前發呆的司徒芸,他掀開被子坐了起來,這才將她驚醒。

“她怎麼樣了?”藺慕凡醒來問的第一句話竟然還是在關心著楚亦雪。

“放心,她死不了!”司徒芸吃味的看了藺慕凡一眼,隨後將紅梅傲雪喚了進來,伺候藺慕凡起*更衣。

司徒芸深諳他的性子,知他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即便是中了毒,但昨夜已經將大部分的毒血逼出,此時既然已經醒來,自是不可能像楚亦雪那樣繼續躺在*上休息了。

藺慕凡洗漱之後便離開了西苑,司徒芸以為他這麼急的走是要去北苑看楚亦雪,不料他竟是回了湖心小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