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我一定把你趕出去。”
“這裡又不是你家,你憑什麼趕我?”當我老人家是吃素的嗎?
“你——你等著,等我師傅來了我——”
“心兒”
“師傅?”樓心月刷的一下就跳了起來,蹦蹦跳跳的就跑到了那灰衣人身前“師傅你怎麼現在才來?”
“路上遇到了點事,這位是?”王卜之看向剛才和自己徒弟說話的男子,但見那人二十七、八歲年紀,生的鳳眼長眉,鼻翼下垂有如懸膽,一身布衣卻難掩氣勢,卻渾身慵懶似把軟骨頭,實在讓人看不明白。
“哼,師傅不用理他。”
“心兒”王卜之年已過四十,對待這唯一的女徒弟卻是如疼寵女兒一般。
“讓他病死了才好”
“你說的人難道就是他?”王卜之想到徒弟在信裡提的人,不由又打量了那伸手撕雞的人一眼,看那人滿面紅光,實在不像什麼身患絕症的人啊!
“王老弟,你可算來了”
“老哥,恭喜了”
看到伴著武當掌門走進來的離邱,王卜之趕緊迎了上去,他與離邱少年相交,聚少離多,這次好不容易見了面,自然熱洛親近。
“王神醫也來了”
“道長一向可好?”
“老道整天呆在山上能有什麼事。”
就在王卜之與武當掌門寒暄的時候,又一箇中年人走了進來,而在這中年人身後還跟了一人,我嘴中的牛肉掉下,千想萬想沒想到漢堯生會到這裡來。
漢堯生目光掃過全堂,看到我略略停頓了一下,卻不顯驚訝,想來是早知道我在這裡了。伸手著筷,再加一筷肉,這筵席還沒開始我卻已經吃的半飽,就不知道我千辛萬苦的賴在這裡,是否能如願見到離傲生。
怎麼說這也是他師哥的婚宴,他多少都當露個面才是,到時候我又如何與他相見呢?
思來想去頗多苦惱。
“離兄大喜,可喜可賀啊!”西門怨笑嘻嘻的和離邱等人見了禮。
“西門兄可來的晚了,這位是?”離邱將目光轉向西門怨身後的人,目光閃了一下。
“哦,一個朋友,聽說這裡有喜酒可喝,就一起過了來,離兄該不會不歡迎吧。”西門怨雖然笑的歡快,可還是看的出他對身後的人有些拘謹。
“恭賀離盟主大喜,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漢堯生溫和的笑著,取出一物交與旁邊的侍從,接著說道:“在下唐突來此,本是不該,離盟主不必招呼在下,在下隨便找個地方坐就是了。”
說著也不等主人說什麼,徑直走到我旁邊,坐了下來。
“老哥,你也不用招呼我了,那邊恰巧有我一個病人,我也坐那邊去了。”王卜之笑著說道,但任誰都看的出來,他看病人是假,盯著剛才來的漢堯生才是真,雖然換了衣服,但堂堂的天玄宮主怎會是普通人,王卜之此舉不過是暗中幫離邱的忙而已。
“正巧也可替老哥招待一下客人。”
離邱沒有說什麼,他與王卜之的交情不淺,這件事他願幫忙自然也不推辭,畢竟剛才那人實在是不同一般,彷似在哪裡見過。
搖搖頭,能被西門家家主親自引見來的人,怕怎麼也不簡單。
“這邊請”
“請”
“兄臺貴姓?”王卜之一直有意無疑的打量著漢堯生。
“單姓一個漢字”漢堯生笑的溫文儒雅,總讓人有春風拂面的感覺。
“哦”王卜之對著這樣一個一時竟找不到要說的話,支吾了半天,尷尬非常,索性轉身對上了我“聽小徒說你有心疾之症?”說著就示意我將手腕露出來。
漢堯生卻是一驚,惶惶抓住我的手腕把起脈來“你身子不好?”
“沒什麼不好,你彆著急”我忙安撫,任他握著手腕把了又把。
看我兩人互動,王卜之驚訝道:“兩位——認識?”
漢堯生凝眉把脈,待確定我真的沒什麼事後,才鬆下一口氣,也是這時才顧的上一旁的王卜之“王神醫見笑了”
“沒想到兩位竟是相識”王卜之捻著鬍鬚,沉吟的看了我一眼。
“我二人確是故交。”漢堯生說著取過我面前的碗疊,徑自為我剔起魚刺來,他這一舉動無疑把旁邊的王卜之驚的合不攏嘴。
樓心月瞪脫了眼睛,她怎麼也不明白這神仙樣的人物,怎麼會和一無賴認識,還貌似交情非淺。
這時候吉時已到,喜娘扶著一身紅衣的傅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