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身邊的所有人都已經離他而去。
我看著又哭又笑的人,不由有些想笑,這藍衣在這裡衝著魔教的人大談人性良心,實在是找錯地方了。
“都是人,沒什麼不一樣”紫冥的一句話著實讓我愣了那麼一下,再想想他這話也不無道理,都是人有什麼不一樣呢?如果放掉弱小的人,反而也是一種不公呢。
“他是誰?”淡漠的聲音從簾內傳出,藍衣竟然有些說不出的慌亂,明明這個人就快死了,他還有什麼好害怕的呢?
對於藍衣的沉默紫冥並沒有過多的表示“算了,反正沒差別。”
我在下一刻才理解他所說的沒有差別,反正都要死,知不知道也沒關係。
紫冥拍案而起,身影如鬼魅一般閃出簾外,下一刻就扭斷了白棠的頸子,也只是在一瞬間,藍衣也死在了同樣的手法下。
不得不說我是震驚的,我沒有想到他根本沒有中毒,那也就是說我剛才肆無忌憚的摸人家大腿的事情——這下可不好辦了,我突然有些頭疼。
紫冥不緊不慢的走回簾後,掃了一眼坐在腳榻上的我,徑自坐回原來的位置“怎麼,摸夠了?”
我咽口口水,連忙點頭“摸夠了摸夠了”
“還摸嗎?”
“不摸了,不摸了”搖頭猶如撥浪鼓。
“哼”紫冥冷哼一聲不再理會於我,臉色不怎麼好的注視著簾外恨不得將呼吸也掩蓋下去的屬下,我能理解他心情不好的原因,在自己的窩裡被人弄的幾乎全軍覆沒,估計是誰也無法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
“一群廢物”說完再不理會,直接從後堂去了,根本就沒有管這些人死活的意思,我瞅瞅周圍形式,立即跟了上去,可以我的腿腳如何追的上一個用輕功走路的人,更何況那人的輕功還是一等一的好,就差登萍度水,八步趕蟬了。
欺負我老人家走火入魔,我倚在一處亭子邊上,大口的喘著氣。
“怎麼不走了?”
“走走走,我跟的上嗎我?我——”猛然想起這個聲音的發出者是誰,我死硬的將說到半截的抱怨吞了回去,猶如吞了一隻蒼蠅一般。
作者有話要說:親愛的大人們;因為開學和無線網絡卡的到期的原因;咱的文要動盪一下了;我會盡快安定下來的;在此保證;一定努力堅持日更;哭T_T~~~揮手帕;我的假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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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纏(二)
“怎麼不走了?”紫冥猶如鬼魅一般突然出現在我眼前,我還以為他已經走遠了呢。
“跟不上?”顯然我的抱怨也一字不差的被他聽去了,人的耳朵太好就是這點不好,有時候連不想聽到的也要傳到耳朵裡,讓你無論是聽還是不聽都麻煩不斷。
見我點頭,紫冥竟然頗為通情達理的認同了,我怪異他性情大變的同時哪裡知道自己在人家眼裡不過是個不會武功又五體不勤的廢物。
樂甸甸的跟著前面刻意放慢腳步變的溫柔的人,我目光逡巡於那柔韌卻偉岸的身軀之上,若不是那張過於陰柔的臉,沒有人會將此人與柔弱等同。
“看夠了?”紫冥沒有轉身,和剛才問我是否摸夠了時一個樣。
我立即點頭,又想到他看不到,趕緊否認自己的罪行“看夠了看夠了”誠懇如我實在少見,誠實如我也實在少有,我以前從不知道原來金鐘罩鐵布衫的功夫也可以毫無遺漏的用在臉皮上。
“還看嗎?”修長白皙如楊脂白玉一樣的手指撥弄著紅色的花瓣,紫冥突然笑了,此時的我只知道即使他手裡的花沾了天上的玉露也不見得有他一分好看,他的好看不在於女子的美麗,而是一種突起的魅惑,就猶如古老的圖騰一般,讓人不由自主的為之吸引,我並不知道其實我是欣賞了這人美麗而唯一活下來的人,我也並不知道我是多麼的不知死活,幽冥教右護法紫冥並不是一個隨意可以讓人意淫的人,有人敢冒犯那麼一下下,後果——總之很慘就對了,具體的就不介紹了。
“不看了不看了”我急忙回覆道,不確定他是否下一刻就會廢了我的招子,畢竟藍衣和白棠的例子就擺在我眼前。
“真的不看了?”紫冥笑著問我,看著那張禍水橫生的面孔,我狠狠的嚥了口口水,壯士扼腕般閉上眼睛,痛苦非常的隔離美景,為此我推測我可能少了至少一年的壽命。
“嗯”一應廢我千般力,比過蜀道難一巒。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