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我不由天,現在我才明白,這世上是有一條看不見的線牽扯著有緣人,無論你願不願意,都要面對的。相信我,你沒給他帶來災禍,說不定,你給了他機會,讓他重新認識自己的人生和未來呢。你看吧,我沒有說錯,他一直不說話,表示默許,哈哈。」
小夏知道萬里在安慰她,可是看到阮瞻的樣子,她無論如何也輕鬆不起來,直到三天後,經過包大同不斷施展法術幫他化解積聚在身體內的反噬之法術後,阮瞻終於清醒了過來。
但是,他的意識雖然恢復了,卻發起了高燒,病勢來得又沉又急,彷佛從小到大所有的孤苦和脆弱、所有堅強下的痛楚、所有強逼自己的惡果,都在這一場傷病中全部爆發了出來。
小夏衣不解帶地照顧他,所有的事都不肯假手於人,喂藥、餵飯、陪著他說話,解悶,事務所也沒有回去,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每天的生活都是圍著阮瞻轉。其實阮瞻只是虛弱無力而已,斷掉的肋骨早已經癒合,並非生活不能自理,可卻硬讓小夏逼得好像癱瘓病人一樣,什麼事也不肯讓他做。她那麼緊張,阮瞻沒辦法,只好配合她。包大同曾經開玩笑說,沒想過小夏這樣看來渾身帶刺的丫頭,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