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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感恩戴德吧銀時,你還活著。”

“沒理由在看到你的同時我還活著啊。你是矮杉麼你真的是矮杉麼?”

“我可以現在就送你去見閻王。”高杉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坂田銀時,渾身散發著逼仄的中二氣息。

“原來是想親自動手啊,真是可怕的強迫症。”坂田銀時懶洋洋地仰視著矮杉,調侃(xi)的意味不言而喻。

高杉臉色一沉,冷哼一聲,俯身湊近銀髮天然卷,雙眸危險地眯了起來,嗓音粘稠陰鬱:“你想死麼?我不會成全你的。”

銀時皺眉,動了動唇想說些什麼,卻被他接下去的話打斷了。

“怎能讓你一個人痛快?你只能活著,生不如死地活著。”

銀時他這種臺詞已經見怪不怪了,有氣無力道:“那就放我走吧,在你旁邊我只會死得更快。”

高杉的回應讓坂田銀時瞠目結舌。

他啃了他。

在他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高杉惡狠狠地咬了他的唇。猶如一條飢餓的瘋狗,對著他的嘴輾轉啃咬,暴虐而又色|情。坂田銀時感覺自己的肩骨被他的雙手捏得嘎吱作響了。

高杉放開他,唇邊冷笑伴著點點鮮血綻放出冶豔的花。眸中厲色乍亮,整個人猶如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語氣不急不緩道:

“你不用想了。你走不了的。你不準離開我半步。從今往後,白夜叉只是高杉晉助身邊的一條狗。再敢背叛,或者逃跑,我打斷你的腿。”

高杉晉助終於徹底瘋了。

坂田銀時此刻被轟炸的體無完膚的內心只有這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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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方十四郎此時此刻十分鬱卒。

他昨晚睡覺之前明明已經下定決心了,不再搭理那傢伙,不再偷看他的背影,不再一直在意著他在做什麼,一言以蔽之,土方十四郎要把坂田銀時從他的生活中趕出去。

明明只是一個莫名其妙出現又莫名其妙走掉的混蛋而已,明明是個恩將仇報沒心沒肺的混蛋而已,憑什麼讓老子牽腸掛肚?!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

沒想到做好的一切心理建設在第二天面對空蕩蕩的講臺時變成了一個笑話。

開什麼玩笑,應該是由他親手趕出去,自己消失算個什麼事兒!

作為班長,土方十四郎有責任將坂田銀八上課無故缺席報告給上級,在去辦公室的路上,他遇到了出來閒逛的校長登勢女士。

卑鄙的報復心理驅使下,土方盡職盡責地將這一情況如實稟告了登勢校長。

出人意料的是,登勢的反映十分耐人尋味。

她聽到這個訊息時並不十分驚訝,不急不緩地吐了一口菸圈後,十分淡定地回道:“啊。果然麼。嘛……年輕人的事情……”

登勢並沒有往下說,那個神情彷彿看破世事的老道又像料事如神的算命半仙。

土方的心裡突然“咯噔”一下。

聯想起第一次見到坂田銀時的情景,他意識到,坂田銀八的缺席,或許並不是他想得睡過頭忘記了之類的普通情況。

他感覺到,在登勢拖長的尾音後面,似乎隱藏著不得了的真相。

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這個時候的土方十四郎還沒有意識到,在坂田銀時的日子裡,他將會自暴自棄地任憑那個人的身影充滿自己的腦海。

然後他會終於意識到自己的無力,意識到兩人所處的世界,是多麼難以企及的遙遠。

第十六章 中二病顯然不適合談戀愛

詭異的沉默猶如陰溝裡終年不流動的汙水,噁心地維持著自己的存在。

坂田銀時因為還沒有從之前的戲劇性變化所帶來的震驚中逃脫,瞪大了長年半睜著的紅眸,嘴唇微張,上面殘留著高杉晉助的菸草味和一星半點的血跡。

真是違和感爆棚的組合啊。

高杉晉助。吻。坂田銀時。

這一串詞如果要放在一個句子中他都要懷疑起造句者是否小學沒畢業了。

於是他開始很認真地考慮高杉晉助被外星人附身的可能性或者自己還沒睡醒的可能性。

感覺後者似乎機率更大一些呢。

高杉晉助這邊,心情卻好得詭異異常。

總噙著嘲諷意味的嘴角揚起和煦的弧度,整張臉都明媚了不少。

雖然明明前不久還說著“打斷你的腿”這樣驚悚的話——顯然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