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忍受不了李一南每天如幽靈一般的探視。
他總是在哥哥離開後出現,一句話也不說,看完診斷日誌,靜靜的坐下,看著她,目光波瀾不驚的,一小時後立馬消失,也不道別。
她剛開始還有興致裝睡,可是到後面幾天,越發的煩躁起來,惡狠狠的瞪他,但是那人就像看不見一樣,依舊只是看著她。
有很多個瞬間,韓優雅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成了植物人?竟然被這樣盯著看,也無交流,所以在要出院的那天,她終於怒了。
“李一南?你有病啊?”她很大聲的問,絲毫沒有名門淑媛的溫柔,住院的這些時日,已經將她的性子磨的有些咆燥。
某人不答。
“李一南?難道你啞巴了?”她又問,態度惡劣。
某人繼續無視。
“李一南!你別這麼幼稚了好不好?”她試圖軟聲哄他。
某人淡然如水的穩坐遠處。
“李一南!!!你別折磨我了行嗎?”她徹底崩潰,歇斯底里。
某人波瀾無驚的目光毫無變化。
“李一南……,你說句話行不行?”她沒力氣了,終於無奈。
“我只是想你了。”某人終於活了,淡然的臉上有些憂慮,清冷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