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只要輕輕一劍,就可以讓你死得毫無痛苦。”
任我殺回頭看了鍾濤一眼,笑了笑:“你的劍,是不是比他的刀更快一些?”
“只快一分而已。”
雖然僅僅只是一分,但也足夠了,高手相爭,本就是毫釐之差。
“你想不想試一試我殺人的手法?”宋終臉色忽然沉了下來。
任我殺沒有回答,目光一轉,落在蘭夫人的臉上。
她的確是個完美的女人。歐陽情的臉,彷彿是造物者傾盡一生心血雕刻出來的,但蘭夫人的容顏,卻像是仙子與魔女的結合。她成熟,卻又有著一種少女的矜持;她嫵媚,就像是盛開於午夜的牡丹。她的目光,彷彿可以燃燒男人身上流動的血,溶化男人的心。
任我殺的心裡突然湧起一種莫名其妙的騷動。他輕輕嘆了口氣,苦笑道:“你這麼做,其實是那個女人的意思?”
宋終冷冷道:“不管是誰的意思,都一樣。”
“她究竟用的是什麼手段,居然讓你甘願為她賣命?”
宋終臉色忽然大變,厲聲道:“你可以侮辱我,但絕不能侮辱蘭夫人。”
“嗆啷”聲響,淡淡的劍光彷彿一條憤怒的白龍騰空飛起。長劍刺破空氣,發出“噝噝”的撕帛之聲,其實比鍾濤的刀何止只快一分?劍光如九天飛瀉的銀川,也許你還來不及眨眼,就已經刺穿了你的胸膛。
任我殺沒有動,以靜制動,是他經常使用的一種臨敵方法。在沒有把握之前,他絕不輕易出手。就在劍氣侵入肌膚的時候,他忽然退了兩步,手中的酒罈子筆直地向前推出。
“噗嗤”一聲,劍尖刺入了酒罈子,卻僅僅只是穿透了一面,另一面竟堅硬如鐵,再也無法穿過。
宋終口中發出一聲低吼,用力一搠。這一次他幾乎用盡了全力,勢必捅穿酒罈,然後再將劍尖送入任我殺的胸膛。但一切都沒有按照他想像的發生,長劍竟似被嵌入鋼鐵之中,任憑他如何用力,依然紋絲不動。
剎那間,兩人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動不動。生死的較量彷彿只是一種無言的對峙。這時候,每個人都已看得出來,兩人較量的是內力。客棧裡一時靜寂無聲,空氣中充斥著一種令人窒息的死亡味道。誰才是最後的勝者?
過了片刻,宋終額頭上微微滲出一排排細密的汗珠,握劍的手已開始顫抖。任我殺依然嘴角輕揚,露出一絲冷笑,悠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