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非醉不堪行,方能聊表心意。”
宋飛揚臉色漸漸緩和,強笑道:“‘神捕’龍七先生美譽盛傳江湖,在下也早已神交多時。相逢不如偶遇,豈可為了些許瑣事敗壞了你我相見之歡娛?”
說到這裡,他輕輕拍了拍桌子,大聲道:“也罷,咱們就來個不醉無歸,也不枉相識一場。”
許多人喝酒都是一口一口地輕啜細飲,宋飛揚卻是一杯一杯地往嘴裡倒,似乎只有如此,才喝得過癮。他喝得很快,自然也喝得很多,竟彷彿已完全忘記了適才的不愉快。
龍七頻頻勸酒,自己也是越喝越多,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漸漸泛起了一層朦朧的微光。
葉逸秋酒來樽空,默然不語,臉色越發冷如寒霜。他不說話,歐陽情竟也絕不言語,迷離的眼神溫柔地瞧著他。當這一份柔情已深如海底,濃似膠墨,愛戀便是永遠也剪不斷的了。
夜涼如水,朦朧的月色下,四個人大步踏過雜草叢,緩緩走來,當先三人竟是左丘權和法羅大師、清虛子,江不雲緊隨其後。
“你們怎麼會來?”看見左丘權,安柔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難道我們不該來?”左丘權悠然自得。
“你們到這裡來做什麼?”安柔粉臉露出一絲厭惡之色,“我們剛才所說的話,你們是不是已經聽見了?”
“自然是聽見了。”
“如此最好,現在殺人兇手就在這裡,一切真相都已大白。”安柔纖指一指已然倒斃的王帝,“這個人,便是殺死龍大少和花染的神秘人,如今你們應該明白,任我殺的確是無辜的。”
左丘權冷笑一聲,悠悠道:“他只是個死人罷了,你如何能夠證明他就是那個人?”
“正是。”江不雲撫掌笑道,“你們隨便拿一個死人冒充兇手,這倒的確是個好主意。”
“你們一定要相信,因為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真的。”安柔咬著嘴唇,臉上微露慍色。
“為什麼要相信?”左丘權目光轉動,“就因為你是青衣樓的人?”
江不雲立即笑道:“青衣樓俠名遠揚,造福武林,天下人無不知曉,只要是青衣樓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人反對,說的每句話,自然也不會有人懷疑。”
左丘權也笑道:“青衣樓真的有這麼好嗎?”
他們所說的這番話,正是剛才燕重衣和安柔說過的,此刻又從他們的嘴裡說出來,燕、安二人臉上忍不住同時勃然變色。
“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