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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臭、臭男人!她拿起枕頭猛捶床。

可惡、可惡、可惡,她幹嘛說不出口?就算她有想過他,那又怎樣?

氣喘吁吁地停手,身上的被子滑了下來,她低頭喘息的同時,瞥見自己身上的痕跡,突然想到剛剛在浴池裡——

那個該死的男人,他又沒有“戴帽子”!

離開房間,殷逢遠泡了杯咖啡直接到書房,開啟電腦。

即使一整夜沒睡,他仍然精神奕奕,不過他敢打賭,在他離開房間後,寶兒一定會拿枕頭棉被出氣,氣出完了,就會沉沉睡去。

想到她氣嘟嘟的模樣,他表情一柔,笑痕自然浮現。

老闆。

螢幕上出現恭敬的兩個字,他開啟麥克風。

“有事?”

當他的聲音傳到彼方,對方也立即回應。

“十點,莊氏企業的人要到公司洽談保全案,老闆需要我幾點過去?”所謂的過去,當然是按時間開車去載老闆到公司了。

原本洽談工作,通常由二老闆——殷逢倫負責,不過二老闆最近常“出動”,今天也不一定會出現,所以只好老闆親自上場。

“不用了。除了莊氏,還有其他事嗎?”殷逢遠問。

“沒有。”需要老闆親自壓陣的只有這件,其他都是例行事項及內部結算。雖然近年底了,新接的Case也不少,但要老闆親自出面的並不多。

“那麼,把相關資料準備好,我九點會到。”

“是。”請示完畢,程偉主動斷線。

關掉麥克風,殷逢遠連上網路,觀看自己昨晚對美股的投資結果,他滿意地看到預期中的獲利數字後,又對未開市的臺股下了幾張買單與賣單。

這種預測股市開盤走向、事先下單投資的腦力激盪,是他打發時間的小遊戲。而幸運的是,他通常都贏。

當殷逢遠再回到臥房時,寶兒果然已經睡著了。

因為室內有適溫的空調裝置,外面的寒冷沒入侵到室內,但是她仍縮在一團軟綿綿的被子裡,只露出臉蛋,側身睡著。

當她睡著時,平日由雙眸透出來的聰敏全數不見、那股讓人不敢褻玩的冷豔也消失,只留下一張動人的美麗臉蛋。

他坐上床沿,俯身以唇輕摩著她的臉。

“如果我要的只是性,何須大費周章帶回你?寶兒,你是真的遲鈍,還是故意不領情?”

早已入眠的寶兒當然沒有回答他,只是感覺到臉上很癢,下意識地轉身,往另一邊沉睡。

他頑心突起,再度輕摩她另一側。

“嗯……”她抗議似地輕哼一聲,臉很自動往被窩裡藏,躲開騷擾。

噯,這樣不會窒息嗎?

他連忙撥開棉被,直到看見她的臉露出來——她依然沉睡著。

別人是晚上深眠,她卻跟別人不一樣,老是晚上精神抖擻,白天萎靡不振;看來這點習慣,她一直沒改。

從外表上看來,五年前的她,年輕、莽撞,及肩的削薄短髮看來俐落無比。她是美麗的,五官立體而分明;然而她的美,不在於白皙無瑕的肌膚與容易讓男人憐惜的嬌弱,而是中性的、瀟灑的,像風一樣讓人捉不著。

而現在,她變得成熟了,個性依然彰顯在外表的氣質上。只是,俐落之外,她多了一分讓人不敢輕易接近的冷豔。

然而這樣的改變,只有使她更加吸引人;至少,就會勾起他對女人從沒有過的佔有慾。

而她,卻不願束手就擒,—心只想著離開。

“五年前只是一時興起,過了就不該還記得。但為什麼一看到你,我卻想再次擁有你?”低沉的嗓音喃語自問,卻沒有答案。“寶兒,你愈想走,就會讓我愈想捉住你,怎麼辦才好呢?”睡夢中的她,當然不會回答,否則,一定又是一場令人心神亢奮的爭吵。

呵,莫非他喜歡自找麻煩?否則為什麼她愈想走、愈不想順他的意,他就愈想獨佔她呢?

這種心思,偏只有對她才有,麻煩呀……

十點整,翔殷保全的會客室裡,莊氏企業的負責人莊鎮雄帶著女兒準時來到。

“殷董,好久不見了。”一看見他,莊鎮雄熱絡地打招呼。

“莊董事長。”殷逢遠頷首回禮。“請坐。”

“謝謝。”

大家一同落坐,秘書很有效率地端來三杯咖啡,擺上茶几。

莊鎮雄打量著輝煌的會客室。

“殷董的保全生意愈做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