燙人,讓她渾身泛起不自然的暈紅。
“不要用問題來回答我的問題。”他略沉了聲。
“你也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呀!”她反嗆回去。不要以為他沉聲表示生氣,她就會害怕,哼!
他眼神一瞪。“我先問的。”
“是誰規定先問先答的?我偏偏覺得應該先問後答,怎樣!?”她反瞪回去。
挑釁的眼熠熠發亮,連白皙柔嫩的肌膚,都因為她全身昂然的戰意而更添一份無比誘人的活色生香。殷逢再度蠢蠢欲動。
她一驚,老天……她連忙想扳開他鎖腰的手臂退開,他卻施力壓住她,讓她無法退後。
“殷逢遠……”她很驚慌,他們在吵架耶,他怎麼可以……
“是你惹的。”他本來很想放過她的,但是現在……唇邊勾起難忍的笑,他再也忍不住。
身下略為探索後,他竭力抑下狠狠入侵的強烈慾望,緩緩進入她體內。
“呃!”她哽住聲,咬著下唇,無法避開,原本想扳開他的手,變成抓上他肩頭,逸出混合不適與難耐的低吟,承受他的入侵。
“討厭……”她輕咽著,身體完全背叛意志地貼著他,努力尋找歡愉,表情卻是對自己的鄙夷。
她討厭自己屈服於慾望、討厭自己像個慾求不滿的女人、討厭他那麼得意的佔領她的身體。
愈是撞擊,兩人的呼息愈是急促,她體內愈繃愈緊,他的忍耐也到達臨界點,再也捺不住,他猛力往上一頂,兩人同時為之顫動,同時激喊出聲——
“啊……”
第五章
濃濃的慾望氣息籠滿浴池間。
再度經歷一波歡愛,她幾乎癱趴在他身上,嬌端不止。薄薄的豔紅映滿潔白的嬌軀,在水波的照拂下,像極了一尊融在瀲濫中的水人兒。
抱著她,殷逢遠的喘息一樣粗淺。但恢復氣力後,他立刻抱起她離開浴池,以浴巾裹住兩人,一同躺到床鋪上;兩人相依著,誰也沒開口,只是靜靜感受著激情過後的餘韻。
她偎在他懷裡,氣力彷彿被抽乾,身下因為剛才劇烈的“運動”而更加不適。
“是你惹我的。”他撫平她輕蹙的眉,純男性的嗓音此刻更為低沉。
“如果你肯讓我走,我很樂意不惹你。”她沒好氣地冷冷睞他一眼。他那是什麼語氣?被欺負的人是她耶!
“別再說要走的話。”他的手別有深意地輕撫向她光裸的俏臀。
如果她不想再“運動”一次,那麼最好別再惹他,否則後果他可不負責。
“你……”她臉一紅,咬唇嗔道:“你這樣還不叫欺負我?”
“你不喜歡?”他低問。
“不喜歡。”
“口是心非。”他輕道。
“我不喜歡你把它當成一種讓我住口的手段。”她仰起臉。“我不喜歡你把它當成一種對付我的方法。”
他表情一緊。“你覺得我在對付你?”
她閉唇,眼神倔然。
“你覺得這只是性?”
“難道不是?”
“寶兒,五年不見,你智商變低了。”他翻身下床,拿出睡袍披上身,站到視窗後,點起一根菸。
“五年不見,你也不見得多有長進。”她抓緊身上的被子坐了起來。
“很好,你的伶牙俐齒沒變。”他吐出一個菸圈,轉回身,晨光自他身後灑進屋裡。“這五年來,你沒有男人。”
“那又如何?”她一頓,又挺了挺胸。
他是床上老手,不難發現她的生澀,這點她瞞不了他。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她撇撇唇。“我不想讓男人破壞我的生活不行嗎?”
“只是這樣?”
“不然要怎樣?”說起來,這還得感謝他。要不是他破壞了她對男人的想像,她也許就跟其他人一樣,早早接受別人的追求、早早結婚相夫教子去了!
“那麼,這五年來,你從來沒有想過我?”他走回床旁,居高臨下俯望著她。
“我……”她直接就想反駁,可是否定的話卻突然出不了口。
怱爾,他低沉一笑。
“所以,女人果然是最會口是心非的動物。”俯身再吻了下她唇瓣,他轉身走出房門,免得再被她惹得失控。
寶兒怔怔坐在床上。
這男人……“用”過她後,就把她一個人丟在這裡,逕自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