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賴的物件的之後自己就會變得軟弱。”

軟弱嗎？

“許惟澤一定是看透了這一點，所以他處心積慮的成為你的保護傘，讓你變得軟弱，讓你變得無能，然後再揭穿所以的事實真相，瞬間抽離保護傘，狂風驟雨，刀光劍影就一起衝向你。”

這些話從雲向天的嘴裡說出來，似乎在說笑一樣，但是每個字都像是一把刀一樣割著蘇亦燃的神經。

“人世間最大的報復不是肉。體的折磨，不是精神的摧殘；而是成為你的所有然後再讓你一無所有。”雲向天的神色逐漸認真起來：“蘇亦燃，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是選擇順了他的心從此消沉痛苦，還是東山再起反過來讓他痛苦，你選一個？”

“呵……”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是瞬間明白了什麼，原來報復的最高境界還不是這麼身體和精神啊！那麼就可以解釋許惟澤為什麼突然不想要跟她離婚了。

難道是因為他覺得她離開了他之後還這麼堅強？離開了他之後並沒有達到他當初報復的時候制定的預期效果？他是覺得摧殘她摧殘的還是不夠，不過癮，所以要繼續嗎？

蘇亦燃突然苦笑出了聲，原來明白這麼一個道理也不是很難，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可是之前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