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很可憐,但是他本來可是不用這麼可憐的對不對?”
“你什麼意思?”許捍東本來不是多話的人,今天破天荒的主動開口跟她說話,她這樣的態度已經是不識時務,還出言諷刺?
“什麼意思許董事長聽
不明白嗎?你們叫出殺人犯,他還用這麼大老遠的奔波嗎?還會幾天休息不好嗎?”蘇亦燃直勾勾的盯著許捍東,她在娛樂圈混需要看他這個大佬的臉色,她決定退出來了,自然不用再管他的臉色是紅是黑。
“你不要放錯重點,他是為了你奔波,他是為了你回國,他是急著來看你才出的車禍!”許捍東真的是怒了。可是蘇亦燃只是輕笑:“是許董事長你放錯了重點吧?你就只想著說他為我做了什麼,好讓我感動讓我感激涕零,但是……”
蘇亦燃的臉上盡是譏諷:“如果不是你們許家仗勢欺人,窩藏殺人犯,許惟澤的那些奔波辛苦都可以不存在的!”
“你們最慣用打個巴掌給個紅棗,然後要求別人必須記得你們給紅棗的恩德,卻忽視那個巴掌,還要求別人也必須忘記那個巴掌,怎麼可能?你們憑什麼這麼自以為是!”
蘇亦燃說著,看到外面已經有人急速的跑了過來,於是她站起身苦笑說:“既然家屬來了我們這些不相干的人就沒要在這裡了。”
她剛賣出去兩步,身後就傳來許捍東冷若冰霜的聲音:“你不是他的妻子嗎?你們領結婚證的時候難道不是你心悅誠服?難道是有人逼迫你的?如今婚還沒有離,怎麼就成了不相干的人?”
陶蕊已經跑了過來,腳步放慢,停在蘇亦燃前面三步遠的地方,滿臉的震驚在停下腳步的時候卻滿是嫉恨。
“離婚協議書,我簽好字會寄到許惟澤辦公室。”蘇亦燃沒有回頭,目視前方剛好看著陶蕊,也不知道她是在回答許惟澤還是在對陶蕊說話,反正說完她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既然有一個死結打不開,她忘不掉父親的仇恨,許家人也不可能把黃佳麗交出來,既然不能扭轉這樣的局面,愛恨也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作用,繼續糾纏也沒有意思,不如早點離婚,放過彼此不是更好?
蘇亦燃跟高寒剛走到母親的病房,就見幾個醫生跟護士緊急的推著一輛平車出來,雲向天焦急萬分的跟在車子尾部,幫著推著車子,健步如飛。蘇亦燃想問卻沒人理她,她跟著過去,電梯已經在那邊等著:“二樓!”
因為人太多,平車進去後跟了兩個醫生兩個護士其餘的連同雲向天在內都被留在了外面。
蘇亦燃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雲向天已經轉向別的電梯說:“我奶奶病發,先不跟你說……”大概是注意到了蘇亦燃渾身的血跡把她外電梯外一推:“處理你的傷口!”然後電梯關上,根本不給蘇亦燃解釋的機會。
急診的手術室是一個樓,病房的手術室就在病房樓的二樓。
蘇亦燃回去蘇母的病房準備換一身衣服再到二樓去問雲奶奶的情況,哪知道剛一進門就把剛剛收到驚嚇的蘇母又嚇了一跳:“燃燃你是怎麼了?”
蘇亦燃趕緊說:“我沒事別緊張!別人的血!”
“別人的血怎麼會佔到你身上?”蘇母臉色還是蒼白的。
蘇亦燃想要說,但是考慮到媽媽一定不想在這麼擔驚受怕的時候在聽到許惟澤的名字,就說:“剛剛我跟高寒去樓下,遇到搶救車禍病人,有個病人的血就佔我身上了,媽你先別問,我換身衣服。”
“對對對,快換!誰知道別人的血裡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病!快點!”蘇母對雲朵說:“雲朵快給你姐找一身我的衣服!燃燃你到衛生間去換衣服!”扭頭看到高寒身上也沾了血就說:“你也趕緊找身衣服!馬上換上!”
高秀梅也著急:“你們姐弟怎麼回事?出去一趟也不老實點!出了車禍自然有醫務人員,你們弄得渾身是血是怎麼回事?”
高寒悶聲不吭的找衣服。等蘇亦燃出來他馬上也跟著出來。
蘇母的衣服大都是蘇亦燃幫著參考的,顏色都純粹,衣服上沒有什麼暗色的花裡胡哨的花紋,蘇亦燃穿上也看不出不合適,反而顯得成熟穩重。
蘇亦燃出來,雲朵就說:“姐果然是衣架子!穿什麼都好看!”
蘇母的臉色還是蒼白:“你過來!”
蘇亦燃本來想馬上去樓下看看的,但是看到母親這樣,一時也不能下去,就走過去坐到蘇母旁邊:“媽,你別擔心!我真的沒事!”
“你沒事就怪了!你們姐弟倆真是……”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