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孃在九泉之下知道我袁家還有我活著,也算是一種欣慰了。”
“習撿,那你要保重了。”
“孟大人,您也請珍重,習撿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您的大恩大德的,興許若干年後能得以考取功名,一定報效您的恩情。”
孟天楚想了想,道:“你這一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見面了,你就沒有想過去和月兒姑娘道別?”
習撿默然地搖了搖頭,道:“那本是一個草民不該去觸碰地女人,若不是我一時鬼迷心竅,蓮花和小妹還有娘都不會死,我已經罪孽深重,這個時候還提什麼兒女情長,那習撿就是禽獸了。”
孟天楚感嘆一聲,將習撿送上馬車。對車伕說道:“一路好生照料習撿,他地身子還未完全康復呢。”
車伕趕緊應聲說是,曉諾走上前來,從懷裡掏出一個口袋遞給習撿,習撿一聞見曉諾身上的味道便不禁傷心起來,哽咽說道:“夫人,每每見你,就讓我想起了我的孃親,那個生育我的親孃,請恕習撿冒昧。你身上的味道很想她。”
孟天楚和曉諾相視而笑,曉諾輕聲說道:“其實我還沒有你大呢,就讓曉諾叫你一聲大哥好了。”
習撿惶恐,道:“不敢,習撿萬死也不敢讓公主這樣叫草民,那是折殺習撿了。”
曉諾:“你也是將門之後,這麼就不可以,我爹也是武將,所以說。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地。我理解你的心情,這個口袋裡有些盤纏,你好生收著,如果想回來了就隨時回來好了。”
習撿感激地點了點頭,示意車伕揮鞭離開,車輪轉動了,習撿探出頭來朝著孟天楚和曉諾頻頻揮手,曉諾*在孟天楚的懷裡,說道:“天楚,我好難過。”
孟天楚點了點頭。道:“是啊,結果總是這樣出人意料,誰想竟然是月兒身邊的丫鬟一直在指引我們發現真相。”
曉諾:“那現在那個穗兒怎麼辦呢?”
孟天楚:“離開了。習府”
曉諾:“那杜琴和那個木匠的案子怎麼樣了?”
孟天楚:“習睿死了,習遠和習月還有管家被抓,杜琴重新送回了牢房,後來我問過文竹,覺得杜琴作案地可能性不大,不過在她那裡發現了藥丸裡面正要有金剛石粉末,所以。她還是不能洗脫嫌疑。”
曉諾:“走吧。我們上車再說。”說完走到車前,孟天楚將曉諾小心地扶到車上。然後自己上了車,對屠龍說道:“我們也回去吧。”
三日後,孟天楚再次來到了得福綢緞莊。
剛走到綢緞莊門口就瞧見了文竹的相好柱子,那是一個一看就精明能幹的小夥子,一直跟隨著李得福左右,算地上是李得福的得力助手了。
柱子一見孟天楚,馬上笑臉迎了上來躬身施禮,孟天楚看了看得福綢緞莊地門口,柱子馬上說道:“孟大人,我們東家有喜,所以暫停營業三日,您這是為大夫人的案子而來嗎?”
孟天楚點頭,道:“柱子就是機靈。”
柱子嘿嘿地笑了,道:“孟大人趕緊內院去坐吧,外面這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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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天楚:“你們東傢什麼喜事啊,這麼大夫人才被抓走,你們李掌櫃就要填房了不成?”
柱子湊到孟天楚耳朵邊上小聲說道:“可不是,不過不是什麼新人,就是以前大夫人在的時候一直不讓進門的那一個,文竹大概都告訴您了。”
孟天楚哦了一聲,笑著說道:“我們這可是不請自來,合適嗎?”
柱子趕緊笑著說道:“瞧您說的,這麼會不合適呢,我們請都請不來您這樣尊貴地客人呢。”
孟天楚看著柱子煞有其事地說道:“柱子,你這麼能幹,在綢緞莊是屈才了。”
柴猛一旁也說道:“屬下覺得也是,你看那文竹姑娘心靈手巧,柱子有這樣聰明能幹,在綢緞莊待著,這不合適。”
柱子見知府大人和他地手下都這樣誇獎自己和文竹,高興極了,便笑著說道:“不瞞孟大人說,柱子就是找不到一個伯樂,若是找到了,我這匹千里馬還是很有用處的。”
孟天楚大笑,柱子也笑了。
孟天楚:“我府上地管家老何頭老了,給我說了好幾次想要告老還鄉,但我都捨不得,一來時間長了,有了感情,二來還真是找不到一個得心應手地好管家。”
柱子自然聽出孟天楚話裡有話,心裡不禁一陣竊喜,如果自己和文竹真地可以到知府大人的府上做事,自己還可以當管家,那豈不是一步登天了嗎?
柱子趕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