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楚見月兒失神地望著習撿,便道:“習月,現在你可以說出是誰殺害了習家母女了吧,除了你和習遠之外,還有一個幫兇是誰?”
月兒悽然大笑,道:“天啦,習撿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為什麼?”
習撿:“告訴你什麼,告訴你自己的親生父親要**自己地女兒,我和蓮花即便是告訴你,你信嗎?而且你地哥哥是你的母親和你的爺爺所生,你卻是你的娘和你叔叔所生,這難道不是你們習府的奇恥大辱嗎?你這樣好面子的人,我們這麼可能傷你的心,尤其是蓮花,在一次習遠和習睿無意的談話中得知,習遠知道了習睿和你孃的關係想要要挾他的事情,從而也知道了為什麼習睿這麼地孫子孫女中唯獨對你最是憐愛,蓮花那麼善良的人,她這麼可能給你說,你說啊!!!”
月兒邊哭邊笑,道:“習撿,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殺害蓮花,蓮心還有你娘地人是習遠和我還有習府的管家,本來我們無心的,但是她們拼命喊叫,所以不得已,我們也不想的,真的……”
習撿:“習月,你這樣惡毒的女人,我當初為什麼還會喜歡上你,蓮花對你那麼的好,你竟然……,你為什麼不殺了我呢?為什麼不!!!”
月兒大哭起來,像個孩子似地,道:“習撿,你殺了我吧,都是我一時鬼迷心竅了。因為管家說,既然我這樣恨你,而且我們必須找一個替死鬼,所以……習撿……我……”
習撿絕望地看著習月,道:“你好惡毒,你真地好惡毒!”
孟天楚:“月兒姑娘,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想問問你,你說你會讀心,是真是假?”
月兒抽泣道:“孟大人。我若真會讀心,我這麼會一錯再錯?”
孟天楚長嘆一聲,道:“我還指望著你給我想想辦法,讓我知道是誰給我一路指引,給我傳小紙條呢。”
這時門邊一個聲音小聲說道:“孟大人,是奴婢一直在給您傳紙條。”
孟天楚轉身一看,竟然是月兒的貼身丫鬟,穗兒。
孟天楚走到穗兒身邊,道:“哦。竟然是你。這倒很讓我意外,那麼那個蒙面地黑衣人和你有什麼關係?”
穗兒難過地說道:“那是穗兒的娘。”
孟天楚:“你和你娘為什麼要給本官傳這個紙條,你們彷彿什麼都知道一樣。”
穗兒:“有件事情我現在不能不說了,我是那個木匠的女
孟天楚驚訝地看著穗兒,穗兒點了點頭,道:“但是吳敏不要我和我娘,因為我娘是個寡婦,而且家裡很窮,從前我爺爺在地時候,家裡開了一個小鏢局日子好過。吳敏就天天纏著我娘,當時我爹屍骨未寒,後來我娘和吳敏生下了我。爺爺也死了,吳敏卻不肯要我們,迫於無奈,我和我娘投*到習府,娘做了內院女眷的護院,我就在習老爺子身邊做了個貼身丫鬟,因為是習老爺子的貼身丫鬟。所以很多事情我都知道。後來月兒小姐病了,習老爺子讓我去伺候月兒姑娘。”
孟天楚:“你為什麼給我傳紙條?”
穗兒:“娘死了。但我並沒有責怪你,我和娘只想報仇,我們知道大少奶奶並沒有死,而且知道吳敏和大少奶奶也不乾淨,於是就想透過習撿這個案子讓孟大人知道吳敏的醜陋嘴臉,沒有想到,上天佑我和我娘,吳敏死了。”
孟天楚:“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是這樣的,那你知道習撿案件的真相嗎?”
穗兒:“不是很清楚,但也猜到了幾分,知道你們只要去了綢緞莊,自然會再回圍村的,只要揭開了杜琴之謎,那麼習撿的案子應該就可以浮出水面了。”
這時,一個下人急匆匆地跑進來,大聲說道:“孟大人,不好了,習老太爺他……”
孟天楚還未說話,杜琴已經起身,緊張地看著下人,說道:“這麼啦?”下人畏懼地指著門外說道:“習老太爺他……他上吊了!”
風兒吹得乾枯的枝椏發出欲裂的聲響,鵝毛大雪從天而降,讓人連眼睛都睜不開了,十里長亭處,人地心情和天氣一樣,讓人落寞和愁苦。
“習撿,你準備去哪裡呢,還是就在杭州府待著吧。”
“多謝孟大人救命之恩,習撿如今可以全身而退,全仰仗孟大人鼎力相助,要不習撿就算是死也不能安心去陰曹地府見我的爹和兩個娘,還有我的兩個善良的妹妹。”
“習撿,那你如今舉目無親,馬上要過年了,你去哪裡呢?”
“唉……處處無家處處家吧,再說,您也給那個人說了,以後不會再找我的麻煩,我想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