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什麼牽強的,說不定老鷹就喜歡吃腦……腦漿呢?”
蘇文看了一眼肖振鵬,沒敢接腔。
肖振鵬眼睛一瞪:“孟大人叫你接著往下說,你看我幹什麼!快說啊”
“是是,小地認為,這島上到處都是野兔和小動物,如果老鷹只是喜歡吃腦漿,那應該夠它吃的了,又何必費那麼大勁去獵捕人呢,方朗和徐小彬的武功都很高,獵捕他們可不容易,而且這幾天白天我們一直注意觀察,並沒有看見老鷹出現啊。再說了,就算老鷹特別喜歡吃人的腦漿,那他既然把人的腦袋啄開了,為什麼不琢大一點,把裡面的腦漿都吃掉呢?為什麼只吃啄開的那一個窟窿裡的腦漿呢?”
這個問題可不好解釋,飛燕頓時傻了眼,支吾了半天也想不到合適的答案。
孟天楚搖頭道:“神鬼傳說很多都是真的,要不然,怎麼會有那麼多漁民相信呢,我聽船老大說,以往經過這一帶海域的漁船,只要是扔了酒肉,都能順利透過的。是不是啊,船老大?”
船老大一拍大腿:“大人說的一點沒錯!老漢從小就在那片海域打魚,附近漁村都知道這個傳說,大家出海打魚都預備了酒菜的,差不多沒有人遇到過大風大浪,真的!老漢從不騙人。而那些路過的漁船或者商船,不知道這件事,沒有扔酒菜,多半會遇到巨浪翻船沉沒!”
蘇文哼了一聲:“那我們怎麼也遇到了,你們不是扔了酒菜了嗎?”
船老大可不敢與東廠的人頂撞,陪著笑不敢回答。
孟天楚說:“也許咱們這一次人多但扔的酒菜不夠多,又或者船上有這冤鬼痛恨之人。又或者是別的原因,只不過咱們還不知道而已。”
“是是!”蘇文連聲說道。他也不敢反駁老大的話。
孟天楚接著說道:“老鷹啄食腦漿的事情,我們是親眼看見的,至於老鷹為什麼要獵捕人,啄食人的腦漿,這也好解釋,這一片海域兔子、魚都不怕人,說明這一帶恐怕幾乎沒有人來過,所以老鷹並不知道人比兔子要危險得多。而如果這老鷹是那冤死的漁民鬼魂幻化而成,那就更好解釋了。fei…teng…文學手打這鬼魂肯定於我們有什麼仇怨,掀起大浪把我們船打翻。又對我們僥倖逃過的人進行追殺!所以,他只啄穿了腦袋吃掉一部分腦漿。並不全部吃掉,因為它可能並不真的喜歡腦漿,它只要我們死!”
眾人周身一陣涼意。夏鳳儀將身子往孟天楚的身邊靠了靠,低聲說道:“夫君,以前在古廟的時候,你不是說過,這世上根本就沒有鬼魂嗎?”
“此一時彼一時。那案件明顯是人乾的。而這件案子除了鬼魂,我還真想不出會是誰幹的。孟天楚一臉凝重。叢懷裡慢慢摸出了那塊東廠女番子劉蓮地腰牌,”這是我先前在方朗屍體手上發現的,原來是我掛在劉蓮墳頭地。不知怎麼到了死者手裡。不是鬼魂乾的又是誰幹的呢?“
飛燕打了個哆嗦。也把身子靠近孟天楚:“少爺,您……您先前怎麼不說?”
孟天楚苦笑:“這件事太過詭異,我擔心說出來會嚇著你們。”
這下子,連武功最高地於欣龍都有些緊張了,忙問道:“大人,既然是鬼魂乾的,那咱們……咱們都不會道法,如何對付這惡鬼?”
孟天楚想了想,說道:“別擔心,根據那傳說,結合這段時間我們經歷的事情來看,這冤鬼並不是以虛無縹緲的鬼魂的形式出現,而是幻化成了白色的老鷹,既然是老鷹,那就看得見摸得著了,依我看,咱們只需要大白天將這老鷹獵殺,讓鬼魂在陽光下無處棲身,自然就灰飛煙滅了!”
這是現代社會看鬼片得到的經驗,鬼片裡好多情節都是這樣描寫地。
聽孟天楚這麼一說,眾人都紛紛點頭,心中有了些底。
於欣龍對眾番子道:“以後咱們都要長個心眼,不能光看腳下,隨時要注意天上,那老鷹滑翔時沒有聲音,別被啄穿了腦袋還不知道!”
眾番子下意識看了看湛藍地天,急忙都答應了。
孟天楚道:“這孤島甚是邪門,咱們必須儘快把船造好,儘快離開這裡,要加班加點造船,早一天離開,就少一份風險。從現在開始,外出必須兩個人以上同行,不允許任何人單獨行動。要重新在安全的地方設定茅廁,要加強戒備,至於怎麼加強,於役長、肖役長,你們有什麼好地建議嗎?”
肖振鵬道:“要不,咱們白天睡覺,晚上造船,怎麼樣?白天視野開闊,咱們睡在海灘上,一兩個人執勤就夠了。海灘那麼寬闊,那老鷹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躲過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