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這個嫌疑。如果要盤問,應該由領班大人盤問。
於欣龍反駁道:“那肖役長難道又有能證明你不在場的證人嗎?”
於欣龍、章逸蕾、蘇文三人分別在臨時營地的三個方向站崗執勤,相互看不見,所以都不能相互證明,而肖振鵬、蔡青蟲和王金華,加上船老大,一共四人在臨時營地睡覺,都睡著了,當然更沒辦法證明。可以說,除了孟天楚和夏鳳儀、飛燕在山洞裡XXOO能相互證明之外,其他的人都沒辦法證明自己當時不在兇殺現場。
所以肖振鵬打了個哈哈,說道:“我是沒有,我當時在睡覺,正因為如此,所以我不亂問別人,這裡只有孟大人才有資格詢問,也才有能力偵破此案,咱們只需要遵從孟大人的意思辦就行了,兇手自然會水落石出地!”
聽他把孟天楚搬出來,於欣龍當然不敢亂說,但心裡很看不慣他這付溜鬚拍馬地樣子,低聲罵了句:“馬屁精!”
肖振鵬武功不及於欣龍,但他臉皮甚厚,臉上神情絲毫不變,對孟天楚道:“大人,還是請您示下,指揮我等緝拿真兇吧。”
孟天楚也不喜歡這肖振鵬,不理這個茬,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除了懷疑咱們裡面有兇手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意見?”
眾人一聽,都是一愣。
坐在孟天楚身邊地飛燕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少爺,賤妾能說嗎?”
“當然可以,現在需要大家集思廣益。孟天楚讚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我覺得,肯定還是那隻白色的老鷹乾地。”
“為什麼?”
“除了老鷹,誰的眼睛能在漆黑的晚上看見東西啊?”
章逸蕾低聲道:“可是……可是如果是老鷹,相距只有數十步,它扇動翅膀的聲音我應該能聽到……”
“那也不一定,海上波濤洶湧,海浪拍打下面岩石的聲音那麼大,說不定你忽視了。還以為是海浪的聲音呢。”
章逸蕾不敢與領班的妾室頂牛,雖然嘴巴上連連稱是,臉上地表情卻顯然不贊同。
孟天楚道:“飛燕說的有一定道理,如果是老鷹啄死的徐小彬,它根本不用拍翅膀,只需要從高處飛下來——比如從我們身後的小山頂上,它直接滑翔下來就行了,黑夜裡看不見它,也聽不到拍翅膀的聲音。”
“是啊!領班大人分析真是透徹,令人毛塞頓開!真相一定是這樣的了!”肖振鵬讚歎地連連點頭。其他番子也隨聲附和。
孟天楚又道:“除了滑翔,老鷹其實還有別的辦法接近徐小彬。比如在地上行走,你們沒見過老鷹在地上走吧?同樣悄無聲息的。另外,還可以蹲點守候,就等在那裡,等我們的人去了之後,守株待兔突然襲擊。”
經過這麼一分析,大家都紛紛點頭。
肖振鵬話未出口臉上已經堆滿了笑:“卑職本來就認為二奶奶說得有道理,聽了孟大人這一分析。就更堅信這一點了。這黑燈瞎火的章逸蕾肯定看不見那老鷹,下面海浪聲又那麼大。而黎明時分最是睏倦,就算老鷹拍了翅膀,她昏昏然之下沒聽見老鷹煽動翅膀地聲音。所以啊,一定是老鷹乾的。”
飛燕聽孟天楚等人都支援他地說法,有些洋洋得意:“你們是沒見過那白色老鷹,翅膀伸開差不多一丈寬,那爪子比人的手還大,那尖嘴,一下子就把兔子腦袋給啄穿了,要啄死人,那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情嘛。”
蘇文是個死腦筋,愣頭愣腦說:“我不太同意是老鷹乾的。”
“為什麼?”飛燕問道。
肖振鵬有些生氣,沉聲道:“蘇文!你沒想好就別亂說行不行!”
孟天楚道:“沒關係,都說說自己的想法,集思廣益嘛。”
有了領班大人的支援,蘇文膽子也大了些,想了想說道:“小的覺得老鷹殺人的動機有問題。這老鷹為什麼要啄死我們兩個兄。弟呢?”
飛燕忙道:“船老大說那老鷹是為了報復仇人才……”
“可那畢竟只是傳說,偵破案件怎麼能依據傳說呢。
“蘇文!”肖振鵬一聲歷喝,“你怎麼能這麼和二奶奶說話?”
蘇文嚇得急忙站起身,躬身施禮:“小的無禮,請領班大人、二奶奶責罰。”
孟天楚招手讓他坐下:“我說了沒事地,你接著往下講。”
蘇文這才盤膝坐下,想了想,又接著說道:“小地只是覺得那傳說未必可信,老鷹為了啄食腦漿而殺人,這怎麼都有些牽強……”
飛燕嘟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