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一世的登徒子,孟天楚便笑著點了點頭:“是地,實話說了吧,柯知府委託小弟查這案件,因為現在有明確證據證明柯疇是中毒死的。根據推測,中毒應該就是在頭一天,也就是你們遊花船地前後。”
李汝翰驚叫一聲站了起來:“我可沒投毒殺柯疇哦!他是我表弟,我殺他幹什麼?”
孟天楚招手讓他坐下:“如果我認為你是兇手,我就不會直接告訴你,而會從一旁採集證據,將你緝捕歸案了。我只是讓你幫我想想柯幬有沒有可能誤服了毒藥,或者有誰可能下毒殺死柯疇?”
李汝翰這才舒了一口氣,勉強一笑:“多謝孟兄明察秋毫!”坐回椅子上,低頭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誰可能投毒殺死他,這我還真說不準,他朋友太多,女人也多,一天到晚花天酒地的,誰知道在什麼地方被下了毒呢。”
“他朋友再多,也不可能同時遇到吧?現在我們只需要明確他死地頭一天,究竟和哪些人在一起。你們兩關係很熟,你幫我想想看。”
李汝翰皺著眉思索著,慢慢說道:“頭一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喝酒,說好了第二天去遊花船,但頭天晚上我們玩得比較晚,第二天上午我起得很遲,差不多已經是午時了,我到知府衙門外面茶館等他,那是我們碰面的老地方,他習慣了早上在那裡喝一壺茶,然後再出去玩。那天他也起得很晚,我到茶館的時候他還沒來。”
孟天楚問道:“他以前都是這麼晚起床嗎?”
“差不多吧,如果頭一天玩得比較晚的話,第二天都是差不多中午了才起床。”
這些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登徒子,都是一個德性,晚上不睡覺,早上不起床。孟天楚道:“後來呢?”
“我等了一會他就來了,我們兩喝了一壺茶,頭晚上喝酒喝多了,也不想吃大魚大肉的,便讓老闆娘下了兩碗清湯麵,吃完之後,精神恢復了,我們便去西湖‘印月,花船喝酒聽曲。”
“就你們兩個嗎?”
“是,本來我提議多叫幾個,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