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自己也是一個喜歡下廚的人。但是沒有想到看左佳音做飯居然也是一種享受。平日裡那些田間地頭的野花野草都讓左佳音搬進了廚房,她一邊做一邊給夏鳳儀、飛燕講解每樣植物的用途以及用做食物時有什麼樣的味道和好處,這讓夏鳳儀真是大開眼界了。
三個人在廚房一個說的起勁,兩個聽得專心,連孟天楚和李汝翰走進來都沒有發現。
兩個男人也不做聲,只是心照不宣地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看,直到三個女人把盤中東西地造型擺好了抬頭才發現了在一旁站了許久的兩個男人。
“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夏鳳儀嗔道,“鬼鬼祟祟的想嚇死人啊?”
孟天楚微笑著走上前:“古人常說‘秀色可餐,,今日算是真正明白了其中的含義了。原來不僅女色可餐,這美麗女子所做的飯菜如此香氣撲鼻,卻更是可餐也!”
李汝翰也笑著走上前:“孟兄說地極是,不怕孟兄見笑,小弟也是第一次見佳音做飯,以前,只是聽說她在廚房是一把好手,一直無緣得以一見,今日是沾了孟兄和夫人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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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孟天楚沒聽到左佳音和夏鳳儀的對話,當然不知道箇中緣由,禁不住想到,都定了親了,難道這左佳音還沒有給你這個未來地夫君做過一頓飯嗎?
左佳音有些不好意思,瞧了一眼孟天楚:“孟爺說笑了,佳音只是和妹妹切磋一下廚藝罷了,好不好吃,還是一說呢。好了,兩位大爺還有什麼要說的,等吃飯的時候再說好了,現在佳音若是一直陪你們說話,那麼這頓飯怕是吃不成了。”
孟天楚和李汝翰笑著退了出來,佳音將廚房的門在他們的身後關上了。
兩人回到客廳坐下,剛才一直在拉近距離閒聊,現在,孟天楚準備開始調查柯疇中毒案。
如何開口孟天楚已經想好了,一拍大腿,很隨意地說道:“李兄,有件事你說巧不巧?”
“哦?什麼事?”
“我早就聽說西湖花船藝妓四海聞名,昨晚上一時心血來潮,帶著我喬裝打扮的娘子和小丫鬟,還有一個好朋友,去了西湖遊花船,你猜我們上了哪一艘花船?”
“哪一艘?”李汝翰眼睛中閃過一絲莫名的不安。
“‘印月,花船!你說巧不巧?”
“哦,那還真巧了……”李汝翰隨口答道,忽然覺得這話有些不對,收回已經來不及。
“哈,為什麼李兄認為很巧呢?”孟天楚抓住了這句話,盯著李汝翰微笑問道。
“巧……這個……孟兄又為什麼覺得巧呢?”這李汝翰反應也很快。反問道。
孟天楚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李兄真有意思,哈哈哈,是這樣的,我們去了之後,無意中說起知府大人公子柯疇的喪事,‘印月,花船老鴇插話說,頭一天柯疇還和李兄你們兩去過‘印月,花船,你說這件事巧不巧?”
“嘿嘿,是很巧。沒錯。頭一天中午過後,我和柯疇是去過那花船。所以小弟也認為很巧。”
“聽說李兄與柯公子是親表兄弟,是吧?”
“是啊!”李汝翰說起這件事。十分地得意,隨即神情一黯,搖頭嘆息道:“可惜啊,他英年早逝。唉~!”
“是啊,看得出來,你們兩兄弟感情很深。”
“是,頭一天還在一起吃飯喝酒聽小曲。轉眼人就沒了,真是世事無常啊!”
“這件事真的是很突然,聽說柯疇平日裡身體十分健康,怎麼好端端的就死了呢?會不會有人給他下毒呢?”孟天楚說了這話,眼睛盯著李汝翰。
李汝翰驚道:“不會吧?”想了想,又點點頭:“嗯。師爺所說倒也有理,我也琢磨著表弟好端端的怎麼忽然就死了,恐怕還真有人給他下毒。”
“你和他這麼熟。你覺得誰可能下毒呢?”
李汝翰馬上搖頭道:“這我可不敢亂說,那天我也只和他呆了一個來時辰,離開‘印月,花船之後,我們就分手了。”
“哦,那他有可能和誰在一起呢?”
“這可說不準,他朋友海了去了,連我都認不全。”
孟天楚心頭一涼,原以為範圍會比較小,如果李汝翰說的是真的,那確定嫌疑人範圍可就麻煩了。又問道:“當時你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發現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李汝翰看了孟天楚一眼:“孟兄,是不是我舅舅託你查這案子?”
你倒不傻,孟天楚見話已挑明,這李汝翰到也還配合,不象自己當初猜想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