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小小的別針,但是還是保管起來了,直到六歲的她已經有了成人的思想和意識了,才派人將這個送到蘇家,那當兵的叔叔親自送到她手中的。
爸爸的遺物。
一想到這個,蘇妍兒無數次的眼圈兒發紅。
那信從識字起蘇妍兒已經讀過了很多次了,其實一封是老家的奶奶代筆給爸爸寫的,另外兩封,是情書,應該是寫個媽媽的情書,可是情書上面都沒有寫名字,彷彿是打的草稿。裡面的字句很生澀。一看就很符合那幾年談戀愛的那種青澀。
最後一個,就是這枚看起來那圖案有些怪異的別針了…
雖然看了無數遍蘇妍兒都覺得這些東西對自己沒什麼用,但是她還是一如既往的悉心收拾好。
偶爾也翻出來看看…。
她一直知道自己的爸爸是哪裡的人,家裡還剩下了哪些人,可是對自己的媽媽,家世,親人,卻一無所知,感覺媽媽身上一切都是迷。
她是軍醫,那時候的軍醫大家都覺得很偉大,首先,能讀書學醫的女子就不多,更何況能那麼英勇獨立的上戰場,面對哪些硝煙戰火,不得不說這些對一個女人來說,的確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
可是,她卻對她媽媽的身份背景一無所知。
別說是她,部隊上也並不能很確定的找到一些資料來,因為當時條件惡劣,抗戰時很多女醫生都是以自願者形勢進來的,所以在進入時沒有嚴格的考證資料,所以,現在也就無從查證。
只不過,找不到就算了,蘇妍兒其實早就已經放棄了。
就算知道媽媽來自哪裡又如何,畢竟最親的人已經死了。
每次在看這些遺物時,蘇妍兒心裡都是滿滿的傷心。
左奕臣從回來之後,蘇妍兒就再看不見他人影,不知道是不是如他說的,他去吩咐宋哲行給蘇家打補償款去了。
她不想反對他想要做的事兒,而且她自己也知道她的反對一般對他是無效的。
其實,給蘇家拿些錢也好,的確,她的心裡再不用抱半分的愧疚了,應該給蘇家的,她做的已經足夠了。
依照左奕臣的一貫做法,這筆錢應該是不可能少,肯定能讓蘇家兩個老人逍遙無憂的過下半輩子了。
的確,左奕臣在趁下午下班之前又去了一趟公司。
這刻,公司裡大部分職員都陸陸續續下班。
而男人一個人乘坐電梯上了總經理辦公室,下班時間大部分樓層裡面的人都走光了,百層上面就更清淨了,他過來公司主要是看看一些新來的檔案是否需要籤批,檢查了上午籤批過的檔案,辦公室裡白色的燈光裡微夾雜著幾許清冷,而辦公室的門緩緩的被人推開,是宋哲行。
“你來的正好,這裡有件事兒你去幫我辦——!”
男人順手從抽屜裡拿出一疊嶄新的支票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