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妍兒瞬間動作緩了下來,元成福得意的笑,露出一排大瓷牙。
“怎麼樣——!”
“你卑鄙!簡直混蛋。虧我還一直叫你姐夫。”
此刻,蘇妍兒心絕望到底了,這個家,那四處的黑暗給人的壓抑一如這個家帶給她的感覺,她沒有算計別人,可是,這裡,卻沒有一個人好好的待她。
對她連對畜生的憐憫都沒有。
這個姐夫,一心早已經謀算好了。
一直以偽善的面目潛伏在蘇家,讓蘇家上下都認為他是一個大好人。
將蘇妍兒逼入絕境,而對已經入絕境的她,給予致命的一擊,為了一逞自己的獸慾。
竟然根本不顧這會毀了她。
“乖乖的,小東西——”元成福一隻手將蘇妍兒的兩隻細腕握住,置於她頭頂,身體壓上去,這樣蘇妍兒就再沒多手也沒有力氣反抗他。
蘇妍兒也掙扎,可是實力太懸殊,她全身都在用力,小臉因為用力漲的微紅,甚至她死咬緊牙關,卯足了勁
但是隻要元成福的稍微用力,她所有的掙扎終於還是白費氣力
因為用力過度漲紅的小臉更添了些許的幽媚,一看元成福只覺得更愛。
將蘇妍兒的手按在頭頂的牆上,她再沒有辦法掙扎,男人喘著粗氣,卻一頭栽下去,眼從那凸起的縫隙往下,眼眸已經是泛紅的濃濃*。
再抬起頭看蘇妍兒的臉色都全變變了,臉上泛出一種駭人的青,可以看出男人已經瀕臨失控的邊沿,他輕吸著氣,一隻手急切的扯自己的衣服,卻還一本正經的給蘇妍兒碎碎念。
“這裡,沒有你辯解的餘地,你就從了我,以後我也可以再岳父岳母面前多說說你的好話,反正你也要嫁給那二愣子劉斌,你姐夫我。嗯,有錢又有勢,怎麼說那也比那劉斌那蠢笨的樣子強,你說是吧。”
蘇妍兒的視線就一直落在他的急切雜亂的動作,她的身體縮在牆壁上,已經退無可退。
她的臉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最後還是忍不住出聲哀求。如同瀕臨死亡的人放棄自己那唯一的一絲尊嚴。
“不。姐夫。我求求你。你不是說疼妍兒麼,你放過我,求放過我啊。求你——”
心痛的沒有底,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心頭的那股濃濃的酸澀,難過,此刻,她腦袋裡感受到並不只是自己面臨這樣躲不開的重創傷害的恐懼的掙扎,卻是一種屈辱,這種屈辱徹徹底底告訴她她現在在蘇家是什麼處境。
元成福為什麼敢這樣做。
只因為蘇家沒有一個人真心關係她,疼惜她。
曾經都還會像爸爸一向保護她的蘇友天,而現在,也隨著她的長大,少了那份責任,然後,在蘇妍兒心中,他被架空了。她不知道怎麼向他求救。
她沒有父母。沒有親生的疼愛她的父母。
所以,才會被這樣處處嫌棄,別人輕易就給她小鞋穿。
別人都比她清楚,正是因為清楚,握住她的弱點繼而更加傷害她。
為什麼,到底是為什麼。
“姐夫,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開幹嘛,這不是姐夫在好好疼你麼,嘿嘿嘿嘿——”
元成福捏緊她的手腕,她卻將自己的指甲狠狠的插入他指甲的縫隙裡。
想要掙脫元成福的那隻一直禁錮手腕的大掌,她已經無所不用其極了。
“嗷——”元成福終於感覺到痛,動作也慢了下來。
他鬆手,用另外一隻手繼續將蘇妍兒的雙手按在牆壁上,眼睛卻在自己剛才被蘇妍兒掐的發痛的手指指縫,指縫間分明的一條紅線。
隱隱的血印。
“啪——”隨即抬頭,一個耳光甩在女人臉上,男人暴怒“給你幾分顏色你還開起染坊來了——”
話語裡滿帶侮辱,男人啐了一口,狠狠撲上去。
“今天不把你要了我就不叫元成福,你這個小狐狸精,整天勾的人心癢癢,這會開始裝起純情了——”
而被這一巴掌甩的七葷八素的蘇妍兒此刻真的再沒有力氣反抗了。
她閉眼,劫數難逃。
突然,廁所門從外面被人踢開。
門口陡然的一聲暴喝“元成福,你他媽在給我做什麼——”
蘇妍兒睜眼,淡淡的光線卻刺的她眼疼…
門口那站著的可不是蘇容林。
一聲粉紅的呢噥大衣,俏臉上滿是冷冷冰霜。影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