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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他便在那裡住下了。大家只知道他叫馬呂斯先生。

有幾個退了休的將軍或他父親的老相識,老同事認識了他,曾邀請他去他們家做客。馬呂斯沒有拒絕。這是些談他父親的好機會。因此他不時去巴若爾伯爵家、培拉韋斯納將軍家、弗裡利翁將軍家和殘廢軍人院。那些人家中有音樂,也舉行跳舞會。馬呂斯在這樣的晚上便穿上他的薪衣。但是他一 定要到天氣凍得石頭都要裂開時才去參加這些晚會或舞會,因為他沒有錢僱車,而又要在走進人家大門時腳上的靴子能和鏡子一般亮。

他有時說(絲毫沒有抱怨的意思):“人是這樣一種東西,在客廳裡,全身髒了都不要緊,鞋子卻不能髒。那些地方的人為了要好好接待你,只要求你一件東西必須是無可挑剔的,良心嗎?不,是你的靴子。”

任何激情,除非發自內心,否則,全會在幻想中喪失,馬呂斯的政治狂熱症煙消雲散了。一人三○年的革命①在滿足他安慰他的同時,也在這方面起了促進作用。他還和以前一樣,除了那種憤憤不平,他對事物還抱是原來的看法,不過變得溫和一些罷了。嚴格他說,他並沒有什麼見解,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