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起了水果。
沒想到于思平倒是對這觀音有幾分看重,開拍以後他猶豫了一下,舉手喊了個七萬,一路和一位仙風道骨的道袍老者競價到了二十萬方才放棄。含光有些納悶,扯了扯于思平的衣袖,低聲問道,“這觀音值這麼多錢嗎?”
真假與否她還不會看,但雕工如何,這個屬於她前世專業培訓內容,含光一眼就能看出來,這尊觀音雖然玉質好像還過得去,但雕刻手法太匠氣,絕非大師所為,放在她那個年代,也就是中等人家拿來裝點門面用的了。大戶人家好像對此呆板雕像不會有多大的喜愛。
“還可以吧,也就值二十萬了。”于思平也湊在含光耳邊輕聲說,熱氣吹得她耳朵癢癢。“你沒看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含光很茫然。
“回頭再說吧。”于思平沒有馬上回答,“哦,那串佛珠拿出來了。”
這佛珠並非隨葬品,但應該也不是正來路,拍賣師拿出來以後簡單介紹,“西藏老天珠,七萬起拍。”
老天珠?眾人都有些疑惑,胖子道,“九眼天珠——真品啊?真品七十萬起還差不多呢?”
這算是問出了大家心裡的疑惑了,含光在潘家園也見過幾串九眼老天珠,無不被奉為鎮店之寶,標價全在百萬以上。而且全都打的旗號是活佛佩戴過的,意義非凡云云。她雖然對這種新型文玩態度十分冷淡,但也不至於沒聽過老天珠的鼎鼎大名。
拍賣師不吭聲,戴上手套,把天珠串捻了起來,讓眾人看到它的內側,“沾過血。”
果然,手串內部血跡斑斑,看起來就像是主人佩戴它時受了傷,血跡沾染過去的。天珠本為吉祥物事,沾血後價值大打折扣,再加上是在黑市買賣,來歷成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