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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做好這一切,男人坐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等著胡小塗叫他。他不是人,這一點他和她都深信不疑——

胡小塗撅著嘴慢吞吞地洗好關上淋浴,正欲伸手拿浴巾,卻發現毛巾架上空空如也。

三秒後,浴室的門拉開一點,蒸騰的霧氣急速洩露出來,最後嫋嫋著消散,在空氣裡留下迷濛的水汽,亦如此刻胡小塗的聲線,潤潤的,聽在耳裡極是銷魂。胡小塗輕喚一聲,“任以行?”

男人斜靠在床頭,“叫老公。”

“以行?”

“叫,老,公。”

“……”

“……”

“老公?”

男人憋笑,正色道,“怎麼了?”

“幫我把浴巾遞過來唄……”

男人為難,“這……不太好吧……”

胡小塗急得直跳腳,“你是我老公,我是你老婆,你給我遞個浴巾有什麼不好的!”

男人的嘴角咧得更開,強制著自己掩去笑意,故作遲疑,“……那好吧。”這可是你說的啊胡脫脫……

任以行佯裝在屋子裡翻箱倒櫃,半晌,他拎著性感誘惑的小可愛和小褲褲走到浴室,敲敲門,裡面的人很快把門開了個縫,小手伸出來,“太好了太好了,快給我。”

男人擰眉,“說老公我愛你。”

胡小塗胡亂扒拉的小手瞬時僵住,然後一點一點從門外抽回來,良久,她輕輕地合上了門,從裡面淡淡地說了句,“不給拉倒,大不了我呆在這裡永遠不出去。”你都不喜歡我,憑什麼讓我說我愛你。

任以行,我不知道自己愛不愛你,可是我確定我喜歡你。但就是這樣我也不能得到一份平等的婚姻,你不喜歡我,我不開心……胡小塗的聲色本就暗下來,加上浴室裡水汽的氤氳,聽著更是悶悶的,很沉重。

胡小塗慢慢蹲下來,兩臂無助地抱著身子,溼漉漉的頭髮淺淺披散下來,一張素白的小臉被黑髮映襯得愈發白淨剔透。

胡小塗想,也許真的是自己衝動了,跟她談了三年戀愛的男人都可以一腳把她踹開,她怎麼就敢篤定外面這個剛剛認識了十幾天的男人就會守著自己過一生?

如是一想,胡小塗更鬱結,小臉再次垮下幾分,下巴輕輕地抵在膝蓋上,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溼溼的,好像哭過一樣,然而滿室的霧氣卻又極其巧妙地掩蓋掉了她的悲傷。

任以行推門進來的時候,見到的便是胡小塗孤零零地蹲在地上,像只受了傷的小白兔一樣,大眼睛忽閃著看向他,眸子裡盡是哀愁和委屈。

任以行心頭一緊,再也顧不得什麼懲罰不懲罰、驚喜不驚喜,他快步走上前,俯身把她抱起來,一路穿行在熱帶炙熱的空氣裡,直到放上帷幔輕飄的大床。

胡小塗赤/裸的身子甫一碰上微涼的床單,便一個激靈蜷了起來,弓起身子背對任以行,眼睛緊閉,似乎根本不打算再理他。

任以行站在她背後,真真的痛不欲生——胡小塗留給他一個很是寂寞的背影,他卻因為這個背影而在內心掀起了一股波瀾壯闊的狂潮。

他究竟是該男人一回,還是該男人一回……胡小塗那白瓷般的面板似能滴出水來,暴露在溫熱的空氣裡,活像是一尊玉女雕像,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任以行嚥了口口水,這是他老婆,他要碰她天經地義,哪來的那麼多禁忌。可是……這丫頭分明還在氣頭上,雖然他說不出她究竟在氣什麼,但是他知道,此刻碰她,或許她會從,或許她會不從,但從或不從的後果都是他婚內強/奸了她。

任以行撫額,他這不是搬石頭砸自己腳麼,早前為何要逗她說自己不喜歡她,這丫頭一路彆扭鬧下來,到了現在竟然這般悵然若失的,難道……她一直都在氣這個?

任以行突然意識到自己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錯,他為了自己今後的幸福以及早已寂寞難耐的精子們著想,輕手輕腳地挨著胡小塗躺下來,伸手摟住她的腰,貼上她的耳呵著氣,“小塗,我……我那是跟你開玩笑……其實……我不喜歡你的潛臺詞是……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幾章,去海上吹吹風~

第一次收到沒有理由的負分,風中凌亂……難過爬走……TAT

29

29、29 關於婚禮 。。。

任以行軟語一番,深情表白加海誓山盟,最後只差把自己的心掏出來給胡小塗看,結果胡小塗卻是絲毫不為所動,依舊僵著身子背對他裝死。

任以行鬱結,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