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膽敢胡說八道,目無主帥。我就更要非殺宇文雄不可!”葉凌風雙眼火紅,兇光畢露,陡地喝道:“你讓不讓?”一劍就向江曉芙劈去!
江曉芙從來未見過大師哥的這副兇相,心中著實有點害怕,但雖然害怕,卻也一步不肯退讓。只聽得“當”的一聲,師兄妹又再交起手來,這一次雙劍相交,葉凌風的劍尖又給削去一截,但江曉芙手中的寶劍卻給他震得脫手飛去。原來江曉芙雖佔了寶劍之利,但功力卻是不如葉凌風。
但仍然是江曉芙搶先一步,跑到宇文雄身前。她雙手一張,護衛宇文雄,挺起胸膛,對著葉凌風的劍尖喝道:“你要殺他,先殺了我!”
鍾秀嚇得花容失色,連忙跑上來拉著葉凌風道:“此人若是罪有應得,殺他也不必忙在一時。看在芙妹的份上,你就暫時緩用刑吧。”說罷又勸江曉芙道:“芙妹,你說話也是不知輕重,你向師兄賠一個禮,大家心平氣和下來,才好處理這件事,我想葉師哥也不會做得太絕的。”
葉凌風無論如何膽大包天,此時要他殺了江曉芙,他還是不敢的,何況鍾秀在此,也鮑不能讓他就殺了江曉英。
就在此時,鍾靈也已接到報告,勿匆忙忙地跑來了。鍾靈見此情形,也不禁大驚失色,勉強打了個哈哈,說道:“你們師兄妹鬧些什麼?”
江曉芙道:“好,你來得正好。他要亂殺人!但我爹爹吩咐過的,他雖是主帥,軍中之事,卻必須先得你的同意才能執行。”
你就來評評理吧。
鍾靈莫名其妙,問道:“這是什麼人?”那衛兵答道:“此人持有天理教的令牌,據他說是統領的師弟,剛才到來,正是求見你的。”
鍾靈更是吃京,說道:“葉兄,這人當真是你的師弟嗎?他犯了什麼罪?咱們從長計議好不好?”
鍾靈來到,葉凌風自是更難下手了。於是他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插劍入鞘說道:“芙妹,不是我說你,你是太顧私情,忘了大義了。”
江曉芙又羞又惱,亢聲說道:“什麼私情?什麼大義?你給我說個清楚!”
葉凌風道:“你喜歡宇文雄是也不是?”
江曉芙道:“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這是我的事情,你管不著!”
葉凌風道:“我當然管不著。但你承認是喜歡宇文雄,那不就是為了私情嗎?”
江曉芙道:“他是我的師哥,也是你的師弟。要說私情,咱們與他都有同門之誼。”
葉凌風冷笑道:“你忘了宇文雄早已給你母親逐出門牆了。
你可以認他作師兄,我可沒有這個師弟!”
江曉芙道:“他乃是冤枉的,我——”她本來想說出“我的爹爹正要為他辨冤。”話到口邊,翟然一省,改口說道:“我不管你對宇文雄看法如何,即使你不認他是師弟也好,但你也總不能隨便殺他!”葉凌風嘆口氣道:“我何嘗是想殺他?但你總聽過大義滅親這句話吧?”
江曉芙柳眉倒豎,怒聲說道:“你開口‘大義’,閉口‘大義’?我倒要聽聽你的‘大義’。宇文雄又不怪敵人,怎能扯得上‘大義滅親’這句話來?”
葉凌風冷笑道:“他不是敵人卻比敵人更可惡。他是奸細!”
江曉芙跳起來道:“你有什麼證據?”
葉凌風道:“這匹赤龍駒就是證據。赤龍駒是給御林軍副統領賀蘭明奪去了的,卻怎的到了他的手裡?”
江曉芙道:“你不許他是從賀蘭明那兒奪回來的嗎?”
葉凌風冷笑道:“憑他這點武功能夠從賀蘭明那兒奪回坐騎?”
江曉芙道:“你不先問個明白。怎知內中情由?我可以告訴你,我爹爹已經前往京師,憑我爹爹的武功,總可以從賀蘭明那兒奪回坐騎吧?你不許是我爹爹交給他的嗎?”
葉凌風道:“你這只是猜測之辭,我另外還有真憑實據!”
江曉芙道:“什麼真憑實據?”
葉凌風又裝模作樣嘆口氣道:“我本來不想說的,是你迫得我不能不說了。”於是將他剛才向鍾秀捏造的故事再說一遍,又加上段話道:“而且我還接得密報,說他離開師門之後。的確已是與敵人勾結了。你想想咱們明天就要總攻,豈能吝奸細混入軍中?所以我非得馬上把他除掉不可!”
江曉芙叫道:“我不相信!這是栽誣!”他們師兄妹一連申噼噼啪啪的對話把鍾靈聽得呆了。宇文雄給逐出師門之事鍾靈是知道的,因此對葉凌風的活也相信了個七八分。但他也覺得未經審問,難以叫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