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店,噹啷啷的抖起了鹿角叉,正要去拿李光夏,楊梵喝道:“這小子慢點收拾無妨,你給我把那布袋搶回要緊。”
原來楊梵素來驕傲,對自己的力量估計過高,他雖然處在下風,但卻認為自己可以平反敗局,最不濟也還可以支援半個時辰,而那布袋則滾出了門外,他生怕給林道軒跑掉,故而必須先把布袋搶回,才能安心。
鹿克犀在茶店門前下馬的時候,是彷彿曾經見過路上有個布袋的,但當時並沒怎麼留意,聽了楊梵的說話,這才怔了一怔,但他又以為是楊梵怕他爭功,一怔之後,仍然不肯馬上出去,又再問了一句道:“那布袋有什麼要緊?這小子是天理教中一個首腦人物名叫李文成的兒子,可要比什麼金銀珠寶還要值價得多呢!”他還以為那布袋中大約裝的是什麼金銀珠寶。
楊梵大怒道:“蠢材,我叫你去,你就快去!布袋裡裝的是天理教教主林清的兒子,比這姓李的小子更值價,你明白了麼?”
鹿克犀這才如夢初醒,“呵呀”一聲,抖起鹿角叉,立刻跑了出去。
林道軒在布袋中大罵道:“獨角鹿,你是領教過我師父的厲害的,你敢再來害我,我師父豈肯與你干休?”
鹿克犀大笑道:“江海天在藏龍堡傷我之仇,我正要在你身上報復呢!嘿,嘿,待到江海天知道,你早已到了京師啦!”
鹿克犀正要跑過去抓那布袋,忽見路上有個行人,突然加快了腳步,恰恰比他早到一步,把那布袋先搶到手。
這個行人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江海天的第二個徒弟宇文雄。
宇文雄被師母逐出門牆,傷心之極,本來是想遠走他方的。
但他走了幾天,在路上碰到知道他身份的熟人,告訴他氓山的英雄大會即將在清明召開的訊息,問他為什麼不去氓山,卻單獨一人在外面跑?那人還以為他是奉了師母之命,去請什麼客人的。
宇文雄含糊應付過去,那人走後,宇文雄一想:“不錯,我為何不去氓山?說不定師父會趕回來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