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泉抬手一直林雨賢,大聲道:“他害怕了,大家再笑他。”又是一場大笑。
“笑也笑過了。現在告訴我一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咱們風流倜儻的林雨賢也有求人的時候,我們繼續笑他。”又是大笑。
林雨賢地俊臉終於白了。他一把抽出長劍,一劍劈向王義泉,口中大義凜然的叫道:“比武現在開始。”比試的物件,貌似弄錯了。物件不重要,關鍵是找最可惡地人出氣。
長安城依舊如往昔一般熱鬧,人來人往的大街上,馬車艱難的行駛著。零兒充當著馬福,她趕著馬車之餘,不是地偷看一旁的田中塵。“公子,剛才城門口那些人看你地眼神很怪,為什麼?難道你在他們面前出手了嗎?”
田中塵目注空間中一道道莫名的軌跡,心中不斷的思考所謂的道修識和非常道。沒有回答零兒的問題。
“看如晴小姐的樣子,公子應付的對手一定很吃力吧。是不是那位林家小王爺與公子交手的?”零兒一臉興奮。“公子有沒有打過林家小王爺?一定是小王爺輸了,他的臉色看起來很差。公子現在只要打敗那個田中塵,就可以成為青年一輩地第一高手了。對了,還有那個張寒落。”她現在越來越看好田中塵了,可惜她去的太晚,錯過了太多的好戲。
先是口才戰,之後是動手,然後是騙人,接著便是偷襲,……。依王義泉和趙景石地見多識廣,看的還連呼過癮,何況她一個小丫頭。可惜啊!
田中塵被零兒囉嗦地沒有辦法,開後到:“虛名就如浮雲一般,早晚會逝去,我已經不在意它們了。”他做了一番高人之後,開始轉移話題,“能不能告訴我,你家小姐為什麼要纏著我?”
“小姐喜歡上公子了。”零兒一定被齊媚兒教導過。回答之後,零兒也不再開口,用心的趕著馬車。
不久,馬車來得一間十分氣派的府邸前。“公子,到了,這裡就是太子賜婚時送給公子和小姐的住宅。”零兒抬手一指比之趙玉兒家王府還要氣派的紅漆大門,嫣然微笑進行解釋。“這座府邸在長安城裡也是數得著的,即便是皇親國戚的府邸,也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廢物太子的回報,沉重的讓人心驚啊!
眾人下了馬車,剛要進去參觀一番,突然紅漆大門從裡面開啟,一名女子怒氣衝衝的走了出來。
田中塵以為入城後,厄運鬍鬚已經離開了他,但在此時看來,厄運依舊眷顧著他。
“齊媚兒,你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個月不見,張婉容依舊清麗迷人,她怒氣滔天時,還是喜歡瞪著美麗的眼睛,以尋找獵物般的兇悍氣勢注視眾人。她身後是喜歡問“為何”的高手羅盛。
“什麼怎麼回事?”齊媚兒模不著頭腦。她昨天回到長安後,因為張寒落的毒藥,入城第一件事便是回這座府邸,第二件事便是找來張婉容。女人也可以相互巴結一下。昨晚,兩人徹夜長談,由於張婉容不似張寒落那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兩女情義相投,言談甚歡。所以,此時張婉容興師問罪,就太過離奇了。
張婉容快步走上來,怒視齊媚兒,同時目光比自覺的掃了田中塵和如晴一下。興師問罪的她,在看到田中塵時,怒容盡去。“咦,你這個人好眼熟啊!”
好快的變化!田中塵吃驚於張婉容的變臉之快,之後道:“是啊,我也覺得你很眼熟。”
張婉容下一句話。差點噎死人,“仔細一看,才發現我根本不認識你。”說完後,她表情再次調整到怒氣衝衝地狀態, “齊媚兒,吳常戎那個醜陋的傢伙呢?”她說話總是這麼直接。
聞言,田中塵迷茫了,他吳常戎的身份好像沒有招惹這個女人。“難道是因為她那個不知所謂的哥哥?”他還沒有想明白,答案就出現了。
“如果他不想死,就讓他快些去求廢物。讓廢物收回旨意,不然,自然會有人殺他。”張婉容沉聲說完之後。唯恐恐嚇的效果不夠,她強調道:“我可沒有開玩笑!”
有人能殺田中塵,這個問題如晴感興趣。她雖然不認識張婉容,還是湊過來問道:“誰殺他?”
張婉容瞪大眼睛。努力裝出兇狠的表情,以嚇唬小孩子的口吻,說道:“江湖第一高手,田中塵。”
如晴聞言一呆,繼而無力的點點頭,敗退下來,重新回到田中塵身後,現在她徹底失望了。田中塵為了堅定如晴的絕望信念,補充一句道:“放心,我儘量不會自殺的。”
如晴聞言,抬眼便看到田中塵可惡地微笑,心中氣急。抬手就是一個“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