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戲珠”。這一招毫無疑問的再次被田中塵擋了下來。
“你們是誰?當眾打情罵俏也不覺得丟臉。”張婉容教訓道,“如果你們見到吳常戎。讓他馬上去請旨,不然他性命難保。”說完最後的恐嚇,她轉身快步離去。
一直安靜沒有說話地羅盛,此時湊過來,低聲道:“解藥。”兩個字的威脅之後,他趕忙追向張婉容。
這是怎麼回事?田中塵看向齊媚兒,她進城比較早。齊媚兒也一臉迷茫,今天早上還一切都很正常。
“不然,我們找一個人問一問?”田中塵建議道。
“好啊!”齊媚兒自然不會有意見,張婉容來警告,絕不是無的放矢,這事確實有些古怪。
於是,四人重新上馬車,還沒有進門,便趕回街道。抱著試驗一下地念頭,田中塵在街道上隨便抓了一個人,問了一句,“剛才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難道你不知道嗎?”這人驚奇的看著田中塵,“你一定不是長安人。”
“不錯,我火星剛回來。”田中塵心下氣道,嘴裡卻好聲問道:“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反問道:“識字嗎?”
“認識兩個。”
這人抬手一指街道西側,道:“認識字,就自己去看吧。”西邊不遠處,一群人興致勃勃地圍在一處,神采飛揚的談論什麼,他們面前高牆上是一張鮮紅的告示。
田中塵把馬鞭交給零兒,自己下車跑過去。跑進人群,抬眼看向紅榜,他頓時傻眼了。
“世界上,真的有這麼荒謬的事,也陣的有這麼笨的傻瓜!”田中塵咬牙切齒的說道,那紅榜告示上,宣言的是一件讓他怒火滔天地大事。如果賜婚他與齊媚兒,還可以用拉攏來解釋太子的目的,那麼,這一次賜婚,就顯得莫名其妙,且用心歹毒。
林雨惜,趙玉兒,張婉容,三家異性王地女兒,一次性賜婚給他這位抵抗女真的大英雄,且要求三位郡主小姐都做妾,地位在齊媚兒這位青樓妓女之下。即便用腳趾頭去思考,田中塵也清楚這是一件陰謀,一件針對他與其他三家異性王地陰謀。
“難道是完顏無忌的手段?”田中塵驚奇過後,馬上恢復冷靜,他開始想一下問題,這問題透著太多的古怪。“應該不是,完顏無忌的手伸不了這麼長。難道是那個死瘸子?不會的,死瘸子不會把自己的妹妹用來玩。有意思,看來我需要親自去找這個廢物太子,我倒要看看誰這麼可惡。”
既然準備恢復吳常戎這個身份,田中塵必須找一個讓如晴失蹤的藉口,總不能帶著自己的女人去闖皇宮吧?雖然他已經,好像進入了道修之境,但卻還是什麼都不懂的道修,遇到真正的道修高手,他那個神通廣大,又毫無用處的真氣,絕對擋不了人家一劍。特別,還有一個“妖孽”國師。皇宮不是遊樂場,可以隨便帶女人亂闖。
騙人的話都是鬼話,乾脆直接就說如晴死了。田中塵往回走的同時,考試暗自盤算,“先找朱三彪溝通一番,之後打扮一下,弄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就差不多了。廢物那樣的腦袋。騙他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者,現在賜婚的榜都貼出來了,即便太子知道我把他妻子留下了。也不能把我怎麼樣,不然太對不起廣大百姓了。現在要安排如晴的去處。三位兄弟,有點不可靠吧?”
三位兄弟雖然看起來不可靠,但他們做事卻從未出現過紕漏。嚴格算起來,應該還是比較能信得過的。
既然如此。為今之計就是找幾位兄弟商量一下,唉,少不了要被他們訛詐一點東西過去。如果不想損失東西,又能使得動他們,這個目的估計很難實現。被兄弟敲詐,總比坐等趙玉兒他們殺上門來要好吧。
田中塵一臉沉重地回到馬車,如晴探出頭來,見這時一個好機會,馬上動手插過去。田中塵還沒有出手,她身後的齊媚兒伸手把她攔住了。“姐姐,不要鬧了。常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看那些百姓好像都很高興。”
“告示上說的是一件好事。對你,對我。對大家,都是一件好事。”田中塵沉著臉說道。
馬車重新駛回豪華府邸,馬車停在門前,田中塵在兩女下車前,把事情說了一下。
“難道太子不怕他們三家造反嗎?”齊媚兒驚奇地瞪大眼睛。
“廢物之所以是廢物,自然有他的不同尋常之處。現在我真的實在太佩服他地愚蠢了,甚至生出崇拜的心了。”田中塵說著這話,恰好看到如晴如花笑魘,她站在一個敵人地立場上,大康即將混亂,她應該高興。“不要笑,沒有我辦不了的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