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的凝練?這個道士雖然傲慢,但也有傲慢的資本。只是,他到底修煉的是什麼?為什麼會如此強大?難道是道修的第三階層?”田中塵心中如此想著,同時注意收斂自己的眼神,他不想招惹這個強航地出乎想象的道士。
世道就是如此。你不像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招惹你。
道士調轉馬頭即將離去時,轉頭的同時,目光掃了田中塵兩人一眼。他依舊那麼傲氣凌人,半抬頭的命令道:“這個女人給我送到別院去,我有用。”
他冷冷的口吻,沒有把田中塵兩人放在眼中,似乎田中塵兩人便是菜市場上的兩顆大白菜。
運氣果然還是差的很啊!
心中感嘆一聲,田中塵準備出售,腦海中回憶身上劇毒暗器的位置。同時尋找道士的破綻。他從來不是束手就擒的人。
紫袍官員猶豫一下,方才他與田中塵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他隨田中塵也很賞識,對田中塵輕易地放過他,也很感激。“國師,這兩人是普通百姓,這麼當眾抓拿,影響不太好。”他完全忘記了他在剛才施行的卑鄙行為。
“你隨意找一個藉口吧。”倒是再次盯瞭如晴一眼。道:“無論如何,晚上我一定要見到這個女人。”
好戲連臺!遠處,三兄弟一臉激動,找了一個地方圍坐在一起,興趣盎然的看著好戲。大哥就是大哥,走到哪裡都是這麼惹人矚目。兄弟三人感嘆一番後,沒有上去幫忙的覺悟,反而開始討論起來。
“老三,老四,你們說大哥會怎麼應付?”
“大哥高深莫測。行事不拘一格,所想所為自然不是我能揣測的。”趙景石想起田中塵幫助自己賺錢,順便恭維一下。之所以如此說,主要是因為,他才懶得把頭腦放在錢意外的事情上。
王義泉鄙視趙景石一眼,問向蘇承劍,“老四,你認為呢?”
蘇承劍冷冷的問道:“那位道士的武功怎麼樣?”說著話,他撫摸手中的長劍,似乎打算出手挑戰。
“兩個笨蛋啊!”王義泉諷刺兩個兄弟。之後他道:“難道你們就沒有注意到大哥身旁的女人嗎?”
“哦,還真的有一個女人。”趙景石和蘇承劍同聲道,兩人對視一眼,看向王義泉。王義泉得意的笑著。“依照大哥卑鄙無恥的作風,在女人面前少不得要好好表演一番。”
會嗎?
三個兄弟沒心沒肝的在遠處瞎討論的同時,田中塵陷入了有生以來第一個絕境。不知為何,倒是似乎能夠感到田中塵偷襲的想法一般,凜厲的不似人類的目光總是不時地掃視過來。這讓田中塵很不舒服。
無可奈何下,田中塵只好用言語製造機會。只要讓道人分神。哪怕只是瞬間的分神,他就有把握一擊殺敵。由於經常練習,偷襲這事對他來說,已經是得心應手,信手捏來便是惡毒的必殺神技。
田中塵心中正想著什麼話題合適,旁邊的如晴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心不在焉。這些田與田中塵接觸,她已經學會了抓住機會。幾乎不用考慮,田中塵如此狀態是她刺殺的最好機會,下意識的動作,她抬起手肘撞向田中塵的心口。
偷襲很順利,田中塵在他自己的偷襲沒有開始時,就先行中瞭如晴的一記偷襲。手肘撞在心口處,發出碰地一聲悶響,之後,田中塵痛的慘叫一聲。
僅此而已。田中塵慘叫一聲後,繼續而然無事的站在如晴身旁。
如果有真氣在身的話,偷襲地笑過或許會好一點。這時如晴心中的想法,但在實際上,無論真氣存在於否,偷襲的效果都不會增強。
心口受了一記重擊,力道似乎滲過堅若鋼鐵的肌膚直接敲擊在心口上,讓那很久不曾跳動的心臟猛然跳動一下。這一下跳動對普通人來說稀鬆平常,但對身死狀態中的田中塵來說,它意味著跳躍性地進步。
心臟跳動的震波,如同春天裡的暖風一般,讓死氣沉沉的身軀衝刺你煥發勃勃生機。經脈裡一直顫動的真氣猛然出現一次無比劇烈的大顫動,細窄的經脈再一次被擴充套件。如同山洪海嘯般的劇痛猛然從全身各處電湧入中樞神經,口中發出一聲慘叫,繼而渾身一陣舒暢。
真氣在這一次劇烈顫動之後。突然死寂下來,再也沒有任何動靜,而身體裡,各個器官,肢體,乃至一塊細小的骨骼肌肉,都控制由心。
“希望眼睛還有用。”全身解禁後,田中塵喜憂參半,身死奇功詭異難明,先是全身僵硬,後來是肢體逐漸解禁。天知道全身解禁後會有什麼讓人哭笑不得地限制。“希望超常的感覺沒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