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開始道出目的,“除非你能解釋你為什麼攔下我們?”現在第一要務,他要洗清“女真奸細”的罪名。
官員見事情有轉機,終於鬆了一口氣,擦拭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他底氣十足的回答道:“本官之所以攔下兩位,是因為本官見兩位氣宇軒昂,很想結識一番。之前所說女真奸細,只是玩笑之談,兩位不要介意。”他張嘴就是假話,且假話即表達出與田中塵談和地意願,又順便拍了一記馬屁。
這人很有個性啊!如此難堪的情況下,腦子依舊如此靈活,還能如此不要臉的推翻之前“女真奸細”的說法。此人絕對是一個人才。
田中塵低聲向如晴道,“如果不是遇到我,一般人必定被他吃的死死的。”聰明的厚臉皮本來就不多見。他堅定了放過這位官員的念頭,這樣的人才應該保護一下。
如晴冷哼一聲,不置一詞。她看不起兩個耍嘴皮子地卑鄙小人。
田中塵抬頭對官員擠了一下眼。示意自己也會友好,然後道:“既然是如此,在下也解釋一下。剛才本人所說的”引蛇出洞“,也是玩笑之談,還請大人見諒。其實,內奸之事在下一無所知。”
官員露出七月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剛才,相互誣陷,套大帽子的敵人,在這一刻,相互不知所謂的談和了。
轟的一聲。周圍的人群似炸開鍋一般,無數議論聲猛然響起。
官員完全無視百姓的議論,抬手示意衛兵放行。衛兵接到這個命令,頓了頓,隨即接受“殘酷”的現實,快速的撤開。
“本官黃衣洛,不知公子尊姓大名?”那官員高聲詢問道,他對田中塵心生惺惺相惜之情。也算不打不相識。
“名字?嗯,田中塵不能說,吳常戎也不行,吳友仁在長安也算出名了。”田中塵原本打算回答的,他也想結識這位嫁禍高手,但意識想不到應該給出哪個名字,只好道:“我姓林,叫我林公子吧。”是應該回林家看看了,已經下山兩個多月了。
兩人還未走出兩步,一匹快馬從城門內賓士而出。馬上坐著一位身披八卦袍地中年道士。此人長鬚飄飄,神采奕奕,頗有幾分仙風道骨。守城衛兵見道士騎馬而來,連忙側身讓出一條道路,神態恭敬的侍立在道路兩側。周遭的官員見道士粗來,連忙恭身行禮。
田中塵扯住如晴,退到一側。既然大家都給這位道士讓路,說明此人身份特殊,他自然也應該配合著把路讓出來。這一點看的出,他是好人。
道士神態高傲。眼角斜向上,不看眾人。他勒住疾馳的駿馬,停在城門口,出聲問道:“吳大人還沒有回來嗎?”他的聲音虛無縹緲。有種難言的美感,似深山中隱隱傳來的流水聲。很奇怪,也很古怪。
“吳大人?”田中塵皺起眉頭,心中想到:“難道這城外美麗地風景是為我而出現的?”他卻不知,隨著皇上病情加重,太子登基的時間都已經安排妥當。而他這位太子心目中的第一“忠臣”,自然備受廣大官員的“喜愛”。這“喜愛”稍微過分一點,彼岸出現了官員齊聚城門口的鬧劇。
田中塵思索中,周圍一片寂靜。由於倒是極為傲慢,問問題時,他高揚著下巴,沒有確定具體的詢問物件,所有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道士鼻子裡傳出一聲冷哼,他猛然低下頭,目光如電一般雪亮,直逼那位紫袍官員,“黃大人?”
黃衣洛上前施禮道:“回稟國師,吳大人尚未到來。”
道士重新揚起頭,一副厭惡之極的神態,彷彿與黃衣洛說了一句話,便有辱他的身份一般。“吳大人回來後,直接稟報我。”
“是。”
田中塵原本還在胡思亂想,認為自己能夠讓國師看重,實在很榮譽。但在目光接觸到道人後,他便停下了所有思緒。在哪常人看不到地視野裡,他看出了道士的與眾不同。
傲慢道士不甚高大的身軀上,似乎披著一件金衣,一片片金燦燦的光芒自身軀中四射而出,猶如金甲神人一般。但在身死狀態外,道人就是到道人,普通的他與人不同的只是讓人討厭之極的傲慢。
田中塵定定的看著金光,心中波濤翻湧,道人身上的不是武功,但這種功夫比武功更加恐怖。小小的一個身軀內,蘊藏著難以想象地能量。
自身具武功之後,田中塵第一次感覺到恐懼。道士身體內的能量,足以毀滅整個長安城。他不清楚這是什麼功法,但他明白一點,這絕對不是道修。據王傲所說,道修之境並不需要太多的真氣。
“小小的身軀,如此多地能量,那還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