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為了救他再次回醒,且不顧身受重傷,依舊前去面對強敵,一味地忠心保護他。回想,在田中塵不斷的吐血中,憑著堅強的毅力,英勇無畏的面對一次次致命的打擊。且靠著無比堅強的忠心逼退了強敵。想到這裡,他,太子,有何道理不新人這相見不足一個時辰的忠心侍衛。
朱三彪呢?他也出現了呀。朱三彪,這個頂級高手。這個曾經在關鍵時刻救下太子的功臣,此時在田中塵的萬丈光輝下,被徹底的忽略和遺忘了。強調,這時‘燈下黑’效應,與人品和身材無關!
“快點,快點,都快點過來。”太子殿下厲聲吩咐這群匆忙趕來的官兵,指著奄奄一息的田中塵,他急切的說道:“把他抬著,快點隨我入宮,我要找太醫給他治病。”
聽了這話,假扮昏迷的田中塵一陣無力,暗道:如果我真地身受重傷,等你抬我入宮治療,我恐怕根本活不了吧。唉,人無知愚昧到了如此境地,也算是極品了。
兩名官兵把田中塵抬起,然後在太子殿下的帶領下,再次匆匆忙忙的向皇宮趕去。頂級高手朱三彪,怔怔的望著眼前對自己完全無視的一群人,心中地鬱悶上升道了極點,暗道:那個傢伙的馬屁功夫太好了,明明渾身上下沒有一道傷口,卻能夠裝的如此像一個快死的人。我得好好像他學習。不過,相較他的馬屁功夫,此人的武功真的很詭異呀。完全承受疾風刺的氣勁刺,卻可以毫髮無傷,僅僅只是衣服破爛。這,是否太過離奇了?還是因為,那個刺客根本就是他的同夥?
在田中塵進宮的同時,王義泉正在自己的房子裡召見那五個臨陣逃跑的侍衛,“對方是頂級高手,你們見機行事並沒有錯,只是可惜,失去了接近那個廢物的機會。”
“屬下無能。”五人跪地後,齊聲道。
王義泉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隨意道:“是我事前吩咐你們逃跑的,和你們有能無能沒有關係。明天我就安排你們離開長安,你們回河北吧,那裡會友仁派給你們事做。”
“謝少爺。”
“下去吧。”王義泉揮手讓五人離開,在五人離開後,他看向顧全。“顧叔,你認為是誰去刺殺廢物的?”
顧全歪著頭苦笑道:“還能是誰?廢物在之前惹了張家小姐,那位張家公子自然要去殺人了。”
王義泉也是一臉苦笑,氣道:“張寒落這個混賬東西,什麼事涉及道張婉容那個丫頭,他就方寸大亂了。他是以個笨蛋!現在還不知道廢物死了沒有,如果死了,我還得必須重新佈局。唉!張寒落,你這個死瘸子。”
相較王義泉的氣急敗壞,破屋裡的張寒落則冷靜如常。他手握阿大此時堪比朱三彪肥胖的右手,劍眉深深皺起,半響後,他才點頭道:“可以醫好,這次沒有殺了太子,沒有關係,暫時饒了他,也算是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下次再敢對婉容不敬,那麼,再殺吧。廢物而已,無所謂。倒是你說的那個侍衛,讓我很驚奇。”
“這人卑鄙無恥,且武功奇特,我的真氣遇見他馬上就潰散一空,奇怪的緊。”
“如果真如你說的這般,依照太子的廢物來看,此人可以輕易說的左右太子的一切。嗯,真是如此的話,這個人倒是可以利用一下。或許,我可以利用他拖住王義泉和趙景石,為我爭取一些時間。”說到這裡,張寒落深沉的目光黯淡下來,他緩緩的閉上雙目,開始思索起來。
見主任這個樣子,阿大靜靜的站在輪椅後面,體會手背上鑽心的痛楚,心中對田中塵的怨恨和恐懼隨著痛楚的強烈,而逐漸增加著。說實話,整個過程無論怎麼去看,他都沒有贏田中塵的可能性。
第二天清晨,當王義泉接到太子有驚無險的訊息後,再去尋找田中塵未果後,臉頓時黑了下來,結合手中的情報和對田中塵的認知,他頓時明白了一切。面對田中塵空空如也的房間,他低聲苦笑:“我的大哥呀,怎麼什麼事都少不了你呀?對了,你要出去惹事,也得先把瀉藥的解藥給我留下來呀!”
相對王義泉的無奈和悲傷,田中塵則睡了一個他認為最甜美的一覺,這一覺昏頭黑地,從凌晨直至傍晚,一個晚上的鬱悶被這一覺發洩一空。或許,糟糕之極的運氣也迴轉回來。
田中塵想來還不及洗漱,一身黃袍的太子殿下推門闖了進來,見了田中塵就高喊道:“常戎,這一次你一定還要幫我。”他神色急切,小眼睜大到了極處,似餓狗看到骨頭一般,滿臉懇求的注視剛剛清醒的田中塵。
田中塵怔怔的對視過去,心中苦澀不堪:要我幫他?難道,睡覺也不能消除厄運嗎?我的運氣,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