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能夠這般靈巧,已經脫離了人類的想象空間。
在手掌扭住右肘的瞬間,黑衣人眼睛中一道精芒閃過。接著戰局再起變化。
一個不注重招式地武功體系的招式是什麼樣子的?田中塵之前一直沒有確切的概念,只覺得這個世界的招式十分簡單,嗯,不應該說十分注重以人為本地概念,即使遇到那個劍氣縱橫萬千的望月樓房主,也只是感嘆對方地劍氣運用確實很強,沒有體會任何招式的精妙。但,現在,他開始明白所謂的招式了,這時一連串讓人無法想象的連環追擊打。
在右手拿住有周時,黑衣人不見一絲驚慌。他側斜的身子猛然一個扭轉,左掌被身體帶動,一個快速的揮輪,瞬間到了田中塵的眼眶前。其勢之突然,其速度之快捷,田中塵根本不能及時反應。
事出太急。田中塵條件反射般的用右手一個格擋,帶起呼的一聲呼嘯,右手間不容髮的把拳頭從自己眼眶出架開。以此同時,胸口要穴猛然一陣痛楚,他明白自己中拳了。如果不是踢被地真氣在質量上高對方太多,一隻手的田中塵早就躺在地上了。雖然他右手靈活的不似人類具有,眼力和聽力也是強橫的無人能敵,但在亂七八糟的連續招式下,還是中招了。
在中招的同時,黑衣人似乎發現了田中塵左手無法動彈的狀況,身形再一次側移,馬上轉換在田中塵左側,伸臂就要繼續打下去。突然,右掌猛然一陣沉痛,他心中一驚,馬上發現按在自己拳頭上地右掌。雖然,他對田中塵右手的靈敏和快速很吃驚,但田中塵中拳後,沒有一絲負面影響,馬上抓住他的拳頭,這還是讓他無法理解。“這人怎麼這麼古怪?難道我的真氣陣的一點用處都沒有嗎?”
無論黑衣人如何去想,田中塵抓住對方地拳頭後,他的攻擊開始了。
田中塵曾無數次試驗自己的攻擊方法,但一直都沒有找出合適的辦法,在他的右手的表現裡,沒有真氣的使用,能夠做的只有射出暗器,或者扭住對手的脖子。此時,他十分氣惱,以個晚上無法安心睡覺的怨氣,在這一刻爆發了,於是,他找到一種發洩的辦法。
右手扭轉對方拳頭的瞬間,他馬上五指緊捏,瞬間擊散了黑衣人凝聚在手背上的真氣。然後,右手短距離的爆發力顯露出來了。靈活自如的手指一根根相繼抬起,接著以難以想像的速度,好似砸樁一樣用指尖一次次,十分快捷的砸在黑衣人柔軟的手背上。似彈鋼琴一把,瞬間想起一片噔噔的骨頭被敲碎的響聲。
黑衣人只覺得手背一陣痠痛,他連忙用力迴帶,同時左拳全力的擊打過去,而且右腳也在下方狠狠的踢向田中塵的右腳。
黑衣人的左拳在打過去的瞬間,被田中塵右手一把接住,然後鋼琴演奏般彈奏起來,只是才響了兩聲,他就無法繼續下去。右腳被踢的他,馬上以一種極其猥瑣的姿態,似一個跌下桁架的風車,打著圈的橫飛出去。
當難纏之極的對手,以一種最難以想象的方式敗退時,且恐怖的他敗退的這麼搞笑和狼狽,黑衣人的意識徹底迷失了。他怔怔的注視田中塵狼狽不堪的跌在太子身側,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田中塵不去理會黑衣人,在半空中的他已經年過慘烈的口噴鮮血,跌在太子身邊時,神情慘淡的他僅僅只剩一口氣在了。“太子,你,你,快點走,我。我來擋住,他。”說著,他奮力起身,搖搖晃晃的在太子感動的目光中,重新站了起來。
朱三彪已經來到近處,見田中塵此時一番壯烈的表現,心生敬佩,兩眼放光,一絲不苟的注視過來,他要學習。
黑衣人愣愣的站在那裡,還在艱難的決定如何是好時,今天得遇田中塵,他算是見識了所謂的古怪。當身死奇功表現在世人面前時,鬱悶田中塵六年多的它,終於開始鬱悶其他人了。
遠處傳來紛雜的腳步聲,後知後覺的官兵到來了。黑衣人長嘆一聲,狠狠的盯了田中塵一樣,抖了抖骨頭幾乎全部碎掉的右手,和傷殘眼中的左手,冷冷的哼了一聲。一個縱身後躍,重新消失在無盡地黑暗中。
見黑衣人抱憾終生的離去,田中塵長噓一口氣,在太子驚訝的目光下,軟軟的跌坐在地上。同時,口中欣慰萬分的說道:“殿下,沒有,沒有危險了。”
太子看了看田中塵慘白的小臉,看了看嘴角處猩紅的鮮血,又看了看田中塵破爛不堪地衣衫。喟嘆一聲長嘆,道:“疾風識勁草啊!”這一刻,誰說田中塵不忠心他,他會和誰拼命。
回想五侍衛詭異的拋棄,是田中塵勇敢的,不怕犧牲的擋在他前面。回想,在田中塵吐血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