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恨不得多聞兩口。於是,不多久一個個精神旺盛,期待殺人的黑衣人怔怔的停下了動作,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他們反常出現的如此突然,以至於田中塵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這毒性發作的時間幾乎趕得上舞春雲了。”
朱三彪正在傘幕下,赤裸身子跳來跳去,看上去,整一個非洲土著。他跳的正高興,突然見周圍的黑衣人一個個莫明其妙地停了下來。他停止跳躍,暗道:難道還有花招?
就在此時,碩大的傘幕一個顫動,繼而化作點點熒光,消散在半空中,懸於空中的銅鑼則因為失去了支撐,自由的掉落下來。田中塵見此現象,準備出擊,只要有人去撿銅鑼,他就衝出去動手。
田中塵還來不及行動,看不見傘幕的朱三彪似乎也發現了情況異常。他首先衝了出來,抖著亂顫的肥肉,提著斗大的拳頭,選離他最近的黑衣人,給了一個拳頭。那位倒黴的黑衣人應拳而飛,落地後抽搐一下,就沒氣了。
過程太過簡單,朱三彪提起拳頭,仔細的端詳起來,他認為他的拳頭似乎厲害了很多。而就在此時,他體內的真氣開始快速的潰散。交合醉發作了。
噹啷一聲,銅鑼落地。這一聲清脆讓所有因為變故而失神的人重新轉醒。他們相互對視一眼,黑衣人中一人高呼道:“撤!”所有黑衣人連忙轉身分散,準備逃離。
朱三彪怔怔的看著敵人快速地逃跑,一臉無奈,也不敢去追,此時的他正是最脆弱的時候。朱三彪不追,田中塵也不追,近三米高的牆,不是一個失去真氣的人能夠爬上去的。黑衣人剛才創造一個困住朱三彪的牢籠,此時等待他們的是朱三彪給他們的牢籠,高牆。
“如果隱藏的人出手救他們,我可以趁機出手。”田中塵繼續躲在裡面,安心的等待,他喜歡做最後的獵人。
等了半晌,朱三彪都等煩了,他之前見田中塵不出來,自然明白田中塵或許另有打算,但到了事情看似都全部結束了,還不出來,就實在說不過去了。“大人,大人?你還在嗎?”
呼的一聲,房屋倒塌的地方碎石激射,一道勁風先碎石橫飛而出。朱三彪還不及看清田中塵的身影,就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悶哼,他連忙轉頭,只見田中塵正蹲在銅鑼旁邊,好奇的打量一個不知何時躺在地上的人。
這個人很奇怪,出現的方式奇怪,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的,似乎他就是直接從地下冒出來的一般。衣著奇怪,他身上裹著一件黑色大氅,黑色大氅將他渾身上下嚴嚴實實的裹住。即便是臉也被擋住大半,僅露出一雙眸子亂轉的眼睛。
田中塵伸手把黑色大氅撩起,讓這個人的頭部整個的露出來。“咦?”這個人的髮髻也十分的奇特,高高的一撮豎在後腦。“東洋人?”
這男子也不說話,瞪著一雙狠厲的眼睛,定定地注視田中塵,瞧他模樣,似乎要吃人一般。
田中塵笑了笑,又是一拳打在男子的軟肋上,男子頓時狠狠地閉上眼睛,咬著牙,強忍不哼出聲來。“能不能告訴我,算了,我先做其他的事,等會再找你說話。”說著,田中塵一個閃身,帶著刺耳的呼嘯聲,直接消失在原地。
“大人的武功有點離奇了。”田中塵瞬間離開原地讓朱三彪目瞪口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道修?不可能,大人的年齡還不到。”他找了一個古怪的藉口,安慰與田中塵差距太大的自己。
不多久,跑出去的田中塵重新跑了回來。來到銅鑼旁,他對蹲在這裡的朱三彪解釋道:“我去把那些正在爬牆的人全部打昏了。”
“爬牆?哦,哈哈。”朱三彪馬上想起自己院子裡的高牆,“那群心急逃跑的傢伙站在牆下,面對著平時一躍而過的牆壁卻爬不上去,無法逃跑,當時的情形一定很有趣。哈哈。”他捂著肚子,肥肉亂顫地笑著,方才被困的鬱悶在這一刻消散無蹤。
田中塵不理會不斷狂笑的朱三彪,他把銅鑼拾在手中,注入改變波動後的能量,期待有變化出現。詭異的是,良久之後,銅鑼上依舊沒有任何異變。他用手敲了敲銅鑼,聲音與普通的銅鑼相似,但用料絕對不同,執行製作銅鑼的材料似金似石,很古怪,他認不出。
研究無果後,他把男子身上的大氅解下來,認真的打量起來。說這是大氅,卻與普通的大氅有很大的區別。這大氅不僅大,可以將人整個的包裹起來,而且它的樣式也很特別,雖也是系在脖子上,但它的形狀卻很特別,可以讓人頭和腳全部裹在其中。
田中塵用掌握的能量也試一試,大氅毫無反應。
“這兩件東西怎麼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