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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上午,木二小姐還是沒有到。
蘇三和羅隱都在警察局陪著木局長,後者已經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了。
能不急嗎?
縣長和土司家都過問這件事了。
縣長那邊還好點,忌諱木局長的特殊身份不敢太過,只是意味深長地說:“鄭家在我縣也是幾百年的世家大族了,還是不要太過分的好。”
“鄭家可是幾代良善,為我麗江出力多多,你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鄭仁年方弱冠尚未婚配,那些女嬰之死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且民間溺嬰者眾,民不告官不究的事,你單單揪著鄭家不放,莫要忘記你也是姓木的。”
土司派人將木局長叫去就一頓訓斥。
從輩分上論,他是族長,是木局長的族叔祖,叔祖教訓小輩不得多嘴。
木局長諾諾連聲,最後卻抬眼問道:“叔祖,方才咱們論的是家禮,現在我開始談公事。叔祖可知道這個蝴蝶胸針?”
木土司見木局長攤開手心,裡面是個蝴蝶胸針,翅膀是兩片碧綠的玉片。
“女人的首飾,我怎麼知道。”木土司冷冷地說。
“叔祖,這個胸針,當年我曾經見三堂姐戴過。”
“嗯,你三姐對你還是不錯的,你們差了多少歲來著?”
“三堂姐長我十歲,她嫁入鄭家時我只有七歲,還跟著花轎後面撿糖吃哩。”
木局長回憶起往事,臉上顯出一抹溫柔。
“是啊,那時你又黑又瘦,你父親才去世不久,唉,也難為你們孤兒寡母,這轉眼間,你三堂姐已經沒了快十年了。”
“叔祖,是八年,據鄭家說法是在生鄭禮的時候難產去世,幾個月後,鄭奇也去世了,夫妻合葬在城外。”
“是,八年了,真是一轉眼,鄭仁是你三堂姐的長子,看在你三堂姐的面子上,你也不能對一個小輩如此啊。”木土司開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叔祖,這個蝴蝶胸針就是從鄭家女池下面挖到的,是一具成年女屍衣服上的飾物。”
“你什麼意思?”
木土司目光炯炯盯著木局長。
他可是老狐狸了,馬上嗅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