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紅紅的。我想問問她怎麼回事,一直沒找到機會。
再往後,我就聽見姑娘和男的吵架,每次吵架,都聽見姑娘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我和孩子媽還有遇見人販子了,可是那男的走來對我們說:“我女朋友嬌氣,出來有些不習慣,才幾天就想回家,可是我們的行程還每走到一半。沒事,你們別擔心、”
我們聽了,心裡的疑慮打消了,也就沒再在意他們的事,沒想到後來事情又發生了變化。
那是一天下午,疤子臉來了,他們在屋裡談了很久,偶爾有姑娘的聲音傳來,卻聽不清在說什麼,疤子臉走了以後,我又聽見姑娘在哭,幾乎整整哭了以宿,男的雖然不停的哄她,可是不起任何作用。
五點左右,男的出去了,我想找姑娘聊聊,走到門邊,聽見姑娘在撥電話,撥了幾次,對方都沒人接,姑娘就進廁所去了,電話這是偏偏想起來了,姑娘急忙跑出來接,拿起來電話對方已經掛了。
姑娘這個舉動很奇怪,我就一直躲在旁邊偷偷觀察。
姑娘等了一會,見電話沒動靜,又進了廁所去。過了大約三分鐘,電話又一次響起來,姑娘衝出來抓起話筒正要說話,男的就回來了。男的間姑娘拿著話筒在哭,不由分說,上去搶國電話就啪的一聲掛了。
晚上,男的每再出去。第二天早上起來,我給他們送吃的去,才發現他們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第四章 A縣尋蹤
疤子臉是何許人? 汪五和他是什麼關係?舊問題還沒有待解決,新的問題又一個接一個出現在蔣龍等的腦海裡。
“我看當務之急是找到疤子臉,也許可以從他嘴裡挖出汪五的去向。”紀年說。
“對!但是我們對疤子一無所知,不知道他住哪裡,要找他不是大海撈針嗎 ?”羅偉口快把話接了過去。
“老紀的建議不錯。我看就先在勞教釋放人員和有前科的裡面查詢。”蔣龍說。
“好,就這麼辦。”老紀應聲答道。
“老紀,又要麻煩你多費心了。”蔣龍歉意的往紀年笑笑。
“唉,客氣什麼,這也是我應盡的責任的嘛!”
“謝謝你!老紀。“蔣龍感動地拍拍紀年瘦削的肩頭,然後握住他的雙手抖了抖。
三人忙乎了一天,結果讓人大失所望,在勞教釋放人員和有前科紀錄的人員裡面,根本就沒有一個臉上有疤痕的。
疤痕臉究竟是什麼人?從他和汪五接觸來看,根本不可能是安分守己的普通公民,可是刑事檔案裡卻找不到他的犯案紀錄。
“看來我們只好求助戶警,從查詢身份證入手尋找疤子臉。”紀年說。
“老紀,我們想到一塊去了,我這麼想,為了節約時間,我們重點勘察疤臉出現的周邊片區,你看怎樣?”
“好,我馬上行動。”紀年拔腳就走。
“等等,我們跟你一起去。”蔣龍說。
“我看我們還是分頭行動的好。我想,如果疤子臉並不知道汪五他們已經離開這裡,會不會還來找汪五?所以,我們最好是分頭行動,”
“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守株待兔?能有這麼傻的兔子?”蔣龍不以為然。
“我的依據是,汪五和王惠突然離開這裡,本來就是為了逃避眾人的目光,因此,他不可能將自己的行蹤和去向告訴疤子。”
“既然他不知道汪五的去向,找到他也沒有多大用處,又何必在這裡守株待兔?不如直接尋找汪五的行蹤。”羅偉插嘴說。
“雖然疤子臉不一定知道汪五的去向,但我敢肯定,這個人絕非善良之輩,也許暗中進行著什麼非法活動,因此,不論從那個角度來說,都有理由把他抓起來問訊,這樣不僅能敲山震虎,還可以從他和汪五的談話內容中揣測汪五的去向。”
“言之有理。好吧,就按你說的辦。”
說完三人就兵分兩路各自行動了。
於是蔣龍和羅偉就住進了老人東頭那間小屋。
當天晚上十點十五分,紀年打來電話說,疤子臉已經找到,要蔣龍和羅偉立即去來阿鄉路口,他一會就開車來接。
蔣龍和羅偉放下電話就趕到A縣去來阿鄉的路口,不一會紀年也駕車趕到了。兩人上了車,紀年便駕著車飛一樣向來阿鄉駛去。
二十點零九分,車在來阿鄉西面和街道有一定距離的房屋前停下了。
“到了,就是這裡。”紀年指靜默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