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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你忙的時候,它比你誰都走的快。”

“別急,再坐會。”將龍掏出香菸遞給羅偉一支,又給自己點燃了。

兩人不再說話,默默的抽菸,眼睛看者外面過往的人群。

六點半時,雨停了。兩人站起來走出麵館向公交車走去。

“蔣隊,我們進了城直接去市公安局嗎?”

“不,去長途車站,直奔A縣。”蔣龍回答。

十點四十五分,蔣龍和羅偉到了A縣。A縣公安局早接到市局電話,讓他們派員協助蔣龍,所以,蔣龍他們人還沒到A縣,就有人恭候在A縣車站了。

蔣龍走到門邊,腳還沒有跨出去,就看見一個身穿制服的四十多歲的同志大踏步向他走來。

“你就是榕城來的蔣龍同志吧?我是A縣公安局派來協助你們的紀年。”

握過手,蔣龍問:“我們沒穿制服,你是怎麼認出來的?”

“只覺唄。我二十一歲警校畢業就幹這行,別的本事沒有,這點嗅覺還是有的。"紀年不無自豪的說。

“佩服!佩服!看來你是久經沙場,我們還的多向你討教才行啊!”

“哪裡哪裡,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說完,爽朗的大笑起來。

三人邊說笑邊往車站外走。剛走道車站大門邊,一輛警車迎著他們開了過來。

“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住處,你們坐了一晚上的車也辛苦了,我看不如先送你們回住補補瞌睡,等你們醒了以後網膜再行動。”

說到瞌睡,羅偉的哈欠就來了。蔣龍看看羅偉,說:‘好吧,就照你老兄說的辦。”

下午兩點半,蔣龍一行人驅車去了那個神秘電話的所在地。

這是A縣郊區的一家民用住宅,主人是一對六十多歲的彝人夫婦,當蔣龍等向夫婦兩說明來意並拿出汪五和王惠的照片讓夫婦兩辨認時,夫婦倆的嘴都張大了。

夫婦倆的漢話說得非常地好,只是唯唯諾諾有些膽怯。

“老人家別怕,我們只是向你打聽打聽這兩個人,其他事情和你們毫無關係,但是你要向我們如實反映他們的情況。”

夫婦倆放心了,掏出鑰匙開啟了院門右邊一道緊閉的房門。

屋裡的陳設和旅館毫無二樣,屋子正中是一張五尺寬的雙人床,右邊窗戶下有一對竹椅,中間一個小茶几,左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部電話。

一見電話,蔣龍就迫不及待地把電話抓在手裡撥號。

手機響了,上面清清楚楚地出現了這樣一個號碼:“0834—4772106”

“太好了,就是它!”蔣龍和羅偉的臉上都有了喜色,但是,不一會又陰了下來。

“老人家,請你給我們仔細講講這兩個人的情況。”蔣龍示意老人坐下,自己和紀年便在椅子上坐下了。

老人坐下,便開始了以下的敘說:

“三月二十一日傍晚時候,我和孩子他媽正吃飯,院門裡突然走進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來。男的三十左右,高大粗壯,女的不過二十歲的樣子,生的較小柔弱。看見他們金了院門,我放下碗就迎了上去。

“你們是要住宿嗎?”我問。

聽見我的問話,男人停住了腳步,回頭對身後的女子說:“你看怎樣?這不是找到住的了嗎?”

“我們不僅要住,還要吃飯,管吃管住一個月多少錢?“男的問。

“我們一般不管飯,只怕你們吃不習慣我們的飯菜。”我說。

“沒關係,到時候我會告訴你怎麼做。”男的說

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他們交給我一千塊錢,說是先住一個月來看。

開始幾天,兩人都整天整天呆在屋裡極少出去,吃飯都是我們做好了給他們送過去,偶爾出去走走,也是一刻半會就回來了。

後來,男的白天晚上都出去,回來時總是買很多好吃的。

有一天晚上大概是十一點左右,我們都躺下了,男男的回來了身後唉跟著幾個人。

我下床悄悄把門裂開一條縫,看見有四個人進了東頭的房間。

不一會東頭房間就傳來了喝酒喊拳的聲音。

自那以後,時不時有人來找那男的,一個臉上有疤痕的男人經常來。

臉上有疤痕的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管看誰,眼睛都賊溜溜亂轉,我曾在院子門口碰見國他,他進屋片刻功夫,屋裡就吵起來了。他很快也就出來了,接著,我聽見姑娘在哭。第二天,我見姑娘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