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前一亮,把手中的袋子遞給他,“張世澤,給你帶的早餐。”
與此同時,楊琳輕輕拽了下白蘞的衣角,用眼神示意著白蘞。
張世澤從來不接受女生的任何東西。
眼下卻伸手接過早點,“謝謝你謝謝你,陳微你先走吧,快上課了。”
陳微拉著的臉又重新浮出笑意,“那我晚上再看你打球。”
今日或許心情好,陳微哼著歌離開十五班。
她路過之地,男女生都不約而同的縮著脖子。
“新同學,你剛來我們學校,我給你科普科普,”前面的女生回頭,她長長鬆了口氣,對白蘞道:“剛剛那是高二的陳微,當然這麼說你可能不清楚,咱們校草知道吧,除了張世澤這個傻子,還有個人叫陳著。陳微是陳著妹妹,陳著高三八班,太子班,懂了嗎?經常跟她一起玩的,都是陳著任晚萱這種人。”
白蘞:“……謝謝。”
真煩,想鯊。
“反正太子班的,咱們普通人能不惹就不要去惹,雞蛋碰石頭,”女生說完,又看向楊琳跟張世澤,“對吧,二位?”
“最重要的是陳著、任晚萱,都是我們這一屆炙手可熱的北城狀元競爭者,”楊琳坐到自己位置上,想了想,輕輕加上一句:“儘量不要得罪他們。”
“道理是這樣,”張世澤不滿,“可為什麼要說我這個陽光開朗的十九歲純情男高是傻子?”
沒人理會他。
“……”張世澤又攬住同桌的肩膀,“學神,你說呢?”
寧肖抬頭,給了他一記“安靜”的眼神。
白蘞手撐著下巴,略帶懶散的翻出英語書。
張世澤摸摸鼻子,拿出手機跟她加好友。
今天是星期五,晚上放學。
楊琳跟白蘞一同走出校門,白蘞戴上耳機聽單詞,跟楊琳走到街道盡頭的花店。
買花的中年女人正在熱情的給客人包著花束,看到楊琳,她眯眼柔和一笑,“你的花在桌子上,我給你放好了。”
白蘞一邊背單詞,看過去,桌子上是一枝漂亮的白百合。
楊琳拿好花,她把錢放在桌子上。
中年女人包好了花,看到這一幕無奈的搖頭,又問:“張世澤那小子呢?”
“他在打球。”
“又去打球,就不能學學你跟寧肖?”張母碎碎念著,又看向白蘞,“哎,這就是你們班的轉學生吧,小姑娘長的真好看。”
她抽出一支紅玫瑰,送給白蘞,“看著就比我那混小子乖。”
白蘞接過,“謝謝阿姨。”
“啊,”張母捂住心口,“我就知道,就知道該生女兒的!該死的張世澤只會把我的蘭花澆死!”
“別生氣別生氣,”剛從從外面回來的中年男人放下電腦包,連連安慰,“晚上咱倆吵架假裝冷戰回房間,讓他一個人做七天家務!”
“……”
白蘞拿著一朵玫瑰跟楊琳在路口分道揚鑣。
順著姜鶴給她的地址來到湘城富人區。
公車只到最外圈的那條路。
任晚萱今天沒參加尖子生集訓,今天家裡有來貴客,任謙提前通知了她。
路過富人區外圍的時,她目光瞥到不遠處的一個人——
“停車!”
前坐的男生淡淡看向後視鏡,“怎麼了?”
任晚萱搖頭,她沒說話。
“刷——”
車子在白蘞面前停下。
車窗降下,露出任晚萱那張止不住煩躁的臉,她看著白蘞,眉眼是一種似乎已經看透了她的輕諷:“你在這裡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