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龍酒吧。
靠近青水街的橋,佔地面積寬廣。
毒蠍子是青龍酒吧的最能打的打手,他因為不要命,在這條街名氣很大,大部分都怕他,因此酒吧鮮少有人敢鬧事。
正坐在酒吧內側的休息室,剛點了根菸咬上。
“砰——”
門被人開啟。
毒蠍子隨意的一抬頭,就看到白背心。
他站在一個年輕女生後面。
“喲,毛少。”很顯然他認識白背心,只是嘴裡叫著毛少,語氣卻沒多恭敬,毒蠍子直勾勾的看著他背後的女生,“你這是來孝敬我的?哈哈,放心,毛少,我一定在你乾爹面前多多支援你!”
白背心看他就像看曾經的自己。
白蘞慢慢走近。
毒蠍子一愣,然後滿是笑的,朝白蘞伸手,“毛少,你選的這人還挺上……”
“砰——”
他連人帶凳子被一腳踹到地上,胸前一根骨頭斷裂。
毒蠍子眉眼一狠,忍著疼痛爬起來,一拳對著白蘞的臉狠狠砸去!
白蘞腳步都沒動,只抬手不慌不忙的在毒蠍子驚愕的眼神中接住他的一拳。
月白色的裙襬輕輕搖晃。
“咔擦——”
手指骨節斷裂的聲音響起。
“你想死——”
“砰”的一聲,他再度被白蘞狠狠砸在地上!
毒蠍子哪裡見過如此變態的場面,他驚恐的看著白蘞。
兩國交界地勢複雜,沒有點本事的哪兒能混的下去?
他身手可以說非常不錯,實際上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國際上闖蕩時fbi都拿他沒辦法,所以才能被酒吧老闆看中。
作為青龍酒吧第一打手,就算是格鬥場那個no1動他都要廢些功夫!
毒蠍子出氣多,進氣少,他趴在地上爬不起來,“我有得罪過你?”
他算得上聰明,這麼囂張還能活這麼久,完全是因為得罪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人物,眼前這少女能捏他跟捏饅頭似的,絕對不是師出無名。
他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惹到她了?
白蘞另一隻手還夾著細長的煙,朦朦朧朧的煙霧纏繞她的臉。
她不緊不慢的走到毒蠍子身邊,腳上穿著灰色繡花鞋,上面有塊不太明顯的腳印,繡的花色是粉牡丹,層層疊疊,雍容華貴。
她用那只有腳印的繡花鞋踩上毒蠍子右手,斂眸溫聲詢問:“繡得好嗎?”
斯斯文文的。
先前還不可一世的毒蠍子此時趴在白蘞鞋邊,縱使每次呼吸胸口都疼,可還是努力的用手擦拭白蘞繡花鞋上面的灰塵。
他討好的抬頭對她笑:“好、好,繡得非常好……”
白蘞低頭,睫毛投下的陰影遮住了她眸底的陰霾。
她抬腳,“確實好……”
“砰——”
又是一腳。
狠狠踹向毒蠍子的胸口。
毒蠍子被踹到牆上。
白蘞慢條斯理的整理了下衣袖。
她收回目光,冷冷道:“可是髒了。”
白背心蹲在毒蠍子身邊,好心提醒,“伱說你惹誰不好,非踢她外公的攤子,你還問人老人家敢不敢?你說人家敢不敢?”
“記得尊老愛幼。”
酒吧聲音震耳欲聾。
一群黑衣人等在門口,為首的人看到裡面癱在牆邊出氣多進氣少的毒蠍子,嘴角抽了下。
神t你讓一個窮兇極惡的人尊老愛幼。
他們忌憚的看了眼白蘞,又衝著白背心道:“毛少,老闆讓你去趟會議室。”
“我會跟乾爹說的。”白背心隨意點頭。
白蘞靠坐在吧檯上,手指慵懶的在桌面上敲了敲,“小白。”
白背心立馬上前,給她點了杯酒:“……姐,我姓毛。”
“哦,小毛,”白蘞懶洋洋的點頭,“今天謝謝你,不過不喝酒,我回去了。”
“姐,您不再玩一會兒?”
白蘞拿出一根木簪,將頭髮慢條斯理的挽起,低斂的眉眼氤氳著散漫:“不了,明天早上八點上課。”
白背心,不,毛坤:“……?”
身邊,有個第一次見白蘞的小弟,不由看紅了臉。
小毛同學一看當時就急了,狠狠拍他的腦袋:“看什麼看?啊?你看什麼?你t有什麼想法都給我憋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