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明東珩冷酷的收回目光。
這邊的三個人聽得很認真。
姜附離並沒有直接寫這道題的答案步驟,而是將原理全都刨析出來,由淺至深,寧肖與唐銘都拿著筆,一邊聽一邊記下重點。
他認真講解題目時,身上的冷冽少了很多。
白蘞有影像記憶能力,不需要記在本子上。
她一直專注聽著,遇到專業名詞,她才會記到給紀衡準備的小記事簿中,準備以後隨機挑選一個講給紀衡聽。
接近半個小時,姜附離才將四個小題說完。
說完後,其他三個人才按照自己的理解開始做題,姜附離說的遠沒有課程那麼多,但他沒有一句廢話,而且剖析的十分清晰。
他的講解能力,就算來個物理學渣也能完全聽懂。
白蘞晚上也還沒吃,等姜附離說完,她就拿著單詞本去跟姜鶴一起吃飯。
這邊姜附離還坐在寧肖與唐銘對面,他一手擱在桌子上,指腹懶懶壓著一張薄紙,“你們互助小組還有個成員吧?”
唐銘面對姜附離真的很難發言,寧肖點頭。
姜附離將紙收起,漫不經心的摺好,又夾到白蘞的黑色筆記中,這才看向二人,“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會被那位成員知道。”
寧肖跟唐銘都是聰明人,秒懂姜公子的意思。
“我們知道了。”寧肖代替唐銘答應。
“對了,”姜附離隨意應著,起身去吃飯,“也不用讓白同學知道。”
題目有些難,他們三個到晚上十一點才寫完。
白蘞還在繼續做題,最近疑問很多,她也睡不著,經常刷題刷到深夜兩點。
姜附離拿著電腦坐在一邊處理檔案。
姜鶴已經在旁邊的小沙發上睡著了。
寧肖跟唐銘做完習題,先出了奶茶店,相互對視一眼。
這兩人這麼聰明瞭還這麼卷?
等看不到姜附離,唐銘才向寧肖發出真誠的提問:“剛剛那個人是誰啊?”
要是他從小就有姜附離給他講課,他媽媽再也不愁他考不上江京大學了。
越是成績好越是能理解姜附離的恐怖程度,把難題化成最簡單的講法,即便是每天晚上一個半小時江京大學的輔導課程都及不上他講的十分鐘。
他要出去講課,得有多少人排隊啊?
寧肖搖頭。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新同學能進培訓班了,”唐銘感嘆,“他倆都挺可怕。”
寧肖沒說話,只是預設。
“嘿嘿,運氣真好!”唐銘搓手。
翌日。
路曉晗跟學習委員終於找到機會同白蘞說起校慶這件事。
路曉晗就坐白蘞前面,轉身,趴在白蘞桌子上,眼也不眨的看著白蘞。
“表演?”白蘞將一個公式寫下來,抬頭,一雙杏眼斂著驚訝,“可是我才藝都很一般啊。”
“沒事,”路曉晗抱著她的手臂,“你就往臺上那麼一站,都不要動的,你就是我們十五班的招牌!好不好嘛?”
“……”
白蘞是真的覺得自己其他挺一般的,但是看路曉晗與其他人的目光。
她拒絕不了,只好報上劍舞。
“聽起來好酷!”路曉晗跟文娛委員有些激動。
白蘞不太理解,耍個劍花有什麼酷的?
這不是人人都會?
“需要我借個場地給你練嗎?”路曉晗羞澀的開口。
“不用,我晚上有培訓班,”白蘞搖頭,刻在骨子裡的東西,她再三強調:“不過我以前長劍學得真的很一般。”
“沒事,沒事。”路曉晗搖頭。
她又不需要白蘞舞的多好看,白蘞只要往臺上一站他們十五班就贏麻了:“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帶你去舞臺排練一遍就行。”
“好,”白蘞抽出下一節課要用的數學教材,指尖懶散的壓著要複習的那一頁,寬大的校服將她過分豔麗的眉眼襯托得柔和,“你們給我準備一把長劍。”
路曉晗跟學習委員相互對視一眼,比了個耶。
然後將白蘞的劍舞寫到排練表上,學校道具室沒有長劍,她們得去外面定製一把,還有衣服,也得提前準備好。
兩人在本子上記好。
晚上六點,培訓班。
八班班主任將昨天的答案收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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