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突,太出人意料。
原來幫主楚玲,被反綁在令壇之內的一把太師椅上。陳幼梅又道:“楚幫主看樣子是口不能開,身不能移,必是穴道被制無疑!”
陳霖依言一審視,果然正如陳幼梅所說,楚玲滿面痛苦之色,除了眼睛還能轉動之外,和一尊木偶差不多。
“幫主!哦……玲妹!”
陳霖高叫一聲,楚玲秀目一眨,毫無反應,當下,毅然道:“先把她救出來再說!”
說著,腳一舉,又待朝令壇跨入。
陳幼梅一橫身攔住了陳霖道:“哥哥,仔細考慮一下?”“我不能不救她?”
“可是你看她的眼神,似乎在阻止我們進內!”
陳霖疾朝楚玲的面上看去,果見她雙目睜得滾圓,幾乎要突出眼眶,顯見她心中必有重大的話要說,苦於開不了口。當下試探著叫道:“玲妹,你是否急切著要我來解開你?”楚玲的眼,睜得更大,可以使人領略到答案是“不”。“是不是令壇之內已被人弄了手腳,不能進入?”
楚玲雙眼一連幾眨,表示陳霖猜對了。
陳霖在焦灼之中,又加上困惑,不知這令壇之內到底布了什麼陷阱,一時之間,急得抓耳搔腮,半籌莫展。
楚玲不能說話,根本問不出所以然,但又不能捨之不救。陳幼梅蘭心慧質,忽然想到一個妙著,喜孜孜的道:“霖哥,有了!”
“什麼有了?”
“目前最好能先設法解開楚幫主的被制穴道!”
“人不能進內,如何解法?”
“以哥哥的功力,是否可以在三丈之間的距離隔空震穴?”陳霖心中一動道:“可以,不過你知她是何穴被制?對方施的是什麼手法?如果是獨門點穴手法,又將奈何?”“但,我們總得一試!”
“如何試法?”
陳幼梅神秘的一笑道:“你準備好了,看我的!”
說著,面對楚玲道:“楚幫主,現在我開始循序背誦穴道,當我念到你被制的穴道時,你就眨一下眼,我哥哥將以隔空震穴手法,為你解穴!”楚玲連眨了三下眼,表示知道。
陳霖對乃妹的心計,大是佩服,這真是一個妙著。
陳幼梅開始高聲念出穴道名稱:“百會、華蓋、天突、玉枕、精促、步印、神封、藏血、聽根、通太、眉衝、睛明、人中……肩井!”楚玲眼睛一眨。
陳幼梅急向陳霖道:“解她左右肩井!”
陳霖雙掌中指戟立,逼出兩道淡紅色的指風,飄向楚玲左右肩井。
楚玲微微一震,雙臂竟然能微著掙扎。
陳幼梅又接著念道:“靈虛、神藏、或中、未穴……啞門!”楚玲又一眨眼。
陳幼梅道:“啞門穴!”
陳霖又射出一縷指風。
“啞門穴”一解,楚玲登時能開口說話,慘然喚了一聲“霖哥!”
陳霖這一喜豈同小可,急應道:“玲妹,怎麼回事?”楚玲眼中立時射出兩縷怨毒的煞芒,道:“霖哥,現在請以指風再解我腎俞、三里、維道、居停、中瀆、陽輔各穴,然後再告訴你事變真相!”
陳霖不由咋舌,她的穴道被制竟有如此之多,而且遍及上中下三盤,難怪她口不能開,身不能動,當即依言解了她所說的各穴。
陳幼梅迫不及待的道:“楚幫主,你的功力未受損吧?”“沒有!”
“那你可以自脫捆縛了?”
“不能!”
陳霖兄妹同感一震,異口同聲的道:“為什麼?”
“我不能動!”
陳霖駭然道:“你不能動?”
“是的,令壇之內,滿是炸藥,只要我微一動彈,立刻就會爆炸?”
陳霖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那該如何辦呢?”
楚玲慘然一笑道:“毫無辦法,只有死路一條!那位是……”“舍妹陳幼梅!”
“哦……當時若非令妹阻止,此刻你已骨化飛灰!”陳霖心頭一陣猛震之後,激動的道:
“玲妹,總得想個辦法……”
“沒有用了,你們無法踏進令壇半步,而我不能移動分毫?”
“難道……”
“現在聽我說,血洗本幫的是白骨教主和手下數十高手!”陳霖登時煞上眉梢,恨滿胸膛,狂吼道:“白骨教將寸草不留!”
陳幼梅也不由氣得渾身直抖。
楚玲接下去道:“白骨教主已然知道你的身份,‘血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