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懷疑他既然有這般厲害的實力,哪有可能作當初的姿態,還自汙其名,損了天雲名氣。
現在看來,卻是早有預謀,讓傅家金丹分擔壓力,作了炮灰,再有他今日之輝煌戰績。當真是心狠手辣,腹黑狡詐。
正面不能發洩其苦,這些猜測自然透過渠道,流傳到修真界中,就算不能奈何靳秋,也奈何不了天雲,但汙其名,揭lu其惡毒,卻是能做到的。
不過,勝利者不受指責,這時用在修真界,確實合用,心善親厚天雲mén的,自然不信,還反覆維護,大多數人反而還稱讚起靳秋的老謀深算,用心甚深,佈局深遠,盡是讚歎,無不推崇。
至於極少數的,相信其言,也不敢得罪天雲mén,根本不會推bo助瀾,以汙其名,只能沉默以對,所以以傅家為首,還沒掀起風làng,就直接給靳秋如日中天的聲望給平息了。
第四百二十八章 冰魄神光
第四百二十八章冰魄神光
至此,所有關於靳秋不利的流言蜚語,幾乎禁絕,留下的,只有靳秋幾為傳說的名聲。
人就是如此,一旦成功,並且做到了令人驚歎的偉業,所有的質疑和不滿,不用本人出面,就自然而然的沒有市場。
時間是最能撫平創傷的,當然,也包括巨大的榮耀,即便是靳秋本人並不認為如此。修真界中總是發生著這樣那樣的事,就算再輝煌的事蹟,也有淡去的時候。而那些已經上演,或者即將上演的,才是cháo流。
自擊殺兩血聖之後,靳秋就坐鎮天雲,沒有外出一步,只是修行著,感悟著dàng魄神光更jing髓的地方,已經使出滅神擊之時,種種缺憾不足。基本上都沒什麼過問山mén中事,完全放手,全部jiāo給心劫弟子掌控,只依照他當初定下的法旨行事就成。
況且自靳秋大刀闊斧的改變,天雲mén留守的弟子越發稀少,更多的都外出遊歷去了,無論是自主的,還是隨bo逐流的。
而在中州,反而是天雲mén弟子出現的最多,並且還有不少去了連線的其他幾州,雖然效果還沒看出來,但這欣欣向榮的活力,卻是人所共見。
六年後,水雲殿雪晴卻是第一個凝煞成功,回到天雲mén,拜見靳秋,以取得關鍵的煉罡之法。
再次出現在靳秋面前的雪晴,一身雪衣,透出銀亮,少了幾分雪白柔和,多了幾分冰冷肅殺。不過在靳秋的眼裡,卻是實實在在的凝煞成衣,顯然控制的相當純熟,這是堅實的基礎,煉罡階段卻是放心不少。
凝煞成功的雪晴看上去,洗去了不少率真,多了幾分清冷,也只有一雙清澈的眼睛,還蘊含著熟悉的天真之氣。臉上帶著白yu般的清輝,整個人看起來,彷彿剛從冰山中走出來。
靳秋一雙星眸中,幽深難測,細細打量,而後才平和澹然的說道:“應是玄霜yin煞無疑,正是我當初授你三種凝煞之法中,那合適你的上品地煞之氣,卻是真被你給找到了,機緣不淺,福緣深厚啊。”
雪晴淺淺一禮,聲音有些冰冷,但透lu出誠摯的說道:“這還要多謝寒秋真人。說起來,這事還真是巧合,我自離開天雲山之後,便漫無邊際的四處尋找,不過要說這中州說大不大,說xiǎo也不xiǎo,況且這地煞氣脈無不秉持天地鍾靈,總有奇異,若非隱秘,只怕早就被有心人給佔據了,也就沒有千年萬年的成長機會了。
所以我在尋覓一年無果後,也就回到了水雲殿,哪知是,有心栽huāhuā不發,無心chā柳柳成yin,居然在我水雲澗底,本mén水下八景中的凝脂寒潭,感受到了前所未聞的心靈悸動。正是依據寒秋真人你傳授的凝煞之法,感應出來,而後仔細辨識,終於在這凝脂寒潭之底,發現了那一眼霜氣傾漫的寒泉,正是玄霜yin煞地脈泉眼。”
平復稍許ji動的語氣,有些可惜道:“只是我凝煞五年後,本mén水下八景,只剩下七景了。”
靳秋啞然失笑道:“卻是如此,這樣看來,各mén各派所在之地,倒都有其特殊靈秀之處。相比尋覓那些更隱秘的地煞氣脈,這倒不失為一個選擇。不過只怕是正因為熟悉,反而沒有在意,這恐怕就是燈下黑吧。眼睛總盯著他處,卻不珍惜眼前,當下,自然之理,處處可尋啊。”
略微感慨,靳秋就回歸正題:“看來你不光是第一個凝煞成功,而且還是相當不錯的地煞之氣,也難怪他們幾個嘴上不說,心中指不定氣悶。心劫境界,你在他們中是第一個達到,現在又是如此,他們那樣想,也就不足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