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一金丹,已有東山再起之勢,卻是要收回了,這就是比天雲mén在全盛之時,也不遑多讓,甚至在某方面來說,還要強上一些,而且是越來越強。
至於那原本還有一些聲勢的傅家,自然是無人提起,只當作是又一個被血河魔教盯上的倒黴蛋。雖然依舊忌憚血河魔教,多年不動,一動就驚天動地,攪得中州不得安寧,但有高人頂在前面,並且每次都能削弱血教實力,幾次之後,就完全影響不到他們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事情的影響並沒有消減,反而越發深遠。
摩雲派所在的摩雲山嶺,三處高峰並列,其中一峰大殿之內,聶凡剛剛收到訊息,不比之前,這次天雲mén根本就沒有發訊號求救,所以他得知訊息時較晚。
只見他沉思良久,才慨然道:“上品金丹,果然不是我可以度測的。居然都能跟申老怪物媲美了,誒,只希望刃兒也能有這一天。
原以為天雲mén怕是要沒落了,可誰知反而時勢造英才,成就了這麼一位人物。經此一役,中州再無人能掩蓋他的光芒了。
我摩雲派倒沒什麼,只怕那申老怪物的法相宗,將來要被壓一頭了,幾百年的頭把jiāo椅,只怕要jiāo出去了。”
言語之後,便是一陣怪笑。
而被聶凡惦記的申時行,此時倒是沒有聶凡惡意揣測之態,不過也確實神sè複雜,既有欣慰,又有如釋重負,又有更深層次的微妙。
如果說中州還有誰更了結金丹境界,就算是算上血教那見多識廣的萬劫,也只是見聞,表象,根本不比他的老到和見識。所以他一聽到靳秋的戰績,就明白,就算是上品金丹,也有三等,像這樣兇猛的追殺同級修士,特別還是金丹級數保命手段眾多的人物,豈是易與。
“必是金丹一品。”
這個念頭是如此清晰的出現在他的心頭,若是之前對靳秋,那是重視之極的態度,不過心下還是有把握壓過,這無關是否好鬥,而是修士本能的評估。但現在看來,還是低估了,或者說是對方刻意模糊了面目。
至於法相宗是否一直穩坐中州mén派第一,他確實沒有執著到那個地步,萬物興衰,自有定數,若真是天雲當興,他也阻止不了,也沒有理由阻止,只能盡力讓法相宗興盛,根本還是自身,靠打壓別派還是旁的手段,都不是正道。
縱使一時得手,不說後患無窮,就是效果也只是虛有其表,申時行修行到現在,多少年的經歷,看得比誰都明白,所以他在天雲mén幾乎滅mén之時,群龍無首,出面安撫,而不是打壓,這就是明證。
正是結了這個善緣,還有後來的靳秋給出傳授凝煞煉罡之法的由頭,否則怎會有這般順利。
其實申時行並沒有外界想的那般萬事不留於心,那次擊退七名金丹,他是佔了天時地利人和。先是因為對方滅掉三個金丹,已經是銳氣盡失,再一個就是大有收穫,就沒有搏殺之心,最後就是內部不和,分成兩派,卻客場作戰,不易久留。
這才讓他敢在最短時間裡爆發出最強戰力,可以說正是這份眼光,才有這了一人擊退七大金丹級數,並且殺一重創一的耀眼戰績。要是再來一次,甚至只對付那五個全盛實力的血聖,他都難言必勝。
但更讓他憂心的是,他親眼看到那血教教主劫下的天雲兩位金丹,他們的目的正是透過煉化金丹,以期望晉升更上層的境界,若是將來出現一個媲美紫府境界的血聖,那後果簡直就是災難xing的。
因為他知道,到時必然是對方越打越強,以戰養戰,己方是越打越弱,越到最後,希望越xiǎo。但現在聽到靳秋的事蹟,這些都不在是威脅。
可以說就算對方達到了他想到的最壞情況,以現在中州修真界的實力,都能抵禦了。
至於水雲殿,更多的是安心,畢竟真要說血河魔教再度來襲,刨開最近的天雲mén,下一個目標,無論從那方面來說,無疑她們水雲殿可能xing最大。
再有兩派關係最好,糾葛也是最深,再加上水雲殿風格本就清冷,樂見其成,倒是顯而易見。
至於剛剛從靳秋那裡得到凝煞之法的三人,無一不振奮莫名,什麼時候,當前路有人領航,mi茫中有燈塔照亮,自能堅定進行,心中再無一絲mi茫。
所以只是聽過便算,都投入到尋找何時地煞氣脈的艱辛旅途。
再其後,天雲mén理所當然的收回了那最大的礦脈,沒有一人敢說半個不字。傅家自然是縮頭,也只能在暗底下,惡意詛咒著靳秋,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