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其中有詐?
不行,她不能再等!
爹爹不會無故讓她別回長安,相府一定出事了!
念及此,錦歌連禮都沒行,便轉身匆匆跑出了帳外。
洛繹從未見這丫頭面色如此驚慌過,與洛候對視一眼,忙跟在她身後。
錦歌一口氣跑回玄月所待的營帳裡,看著玄月依舊昏迷的臉龐,咬了咬唇,終究一狠心取出他身上所佩戴的匕首,撩起袖口,在小臂上劃了一道不淺的傷口,血水驟然順著光滑的小臂不斷地流出。
“玄月,對不住你,我實在不能再等了!”
錦歌一手掰開玄月的嘴,將另一隻受傷的小臂擱在他面前,血水不斷沿著手臂滴進玄月口中。
洛繹一撩營帳進來,瞧見的便是這一幕。
“你瘋了!”
一股怒氣不知從何而生,激得洛繹險些失了心智。
他兩步上前一把奪了錦歌的手臂,扯了床頭軍醫為玄月包紮傷口用的紗布,就要往錦歌手臂上纏。
錦歌想抽回手,試了幾次仍是無用,懇求道:
“洛繹,你放開,我爹出事了,我不能再等下去!這是最後的辦法,你讓我試一試!……”
“不許!”
洛繹著了魔一般衝錦歌吼道。
“洛……”
錦歌不死心,拼命的往回縮手。
“爺說不許,就是不許!”
錦歌實在拗不過洛繹力氣,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把自己的手臂結結實實的包紮好,血水很快便止住了。
錦歌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突然聽見身後有人輕輕咳嗽了一聲。
“玄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