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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候心中更是滿意,再三囑咐錦歌務必小心自己的身子,這才帶著將士離了軍帳。
軍醫們為玄月傷口上又上了些草藥,餵了些參茶,便收拾妥帖行禮退下了。
帳中只留下錦歌與洛繹二人,對著昏迷的玄月。
二人坐在桌前,錦歌面上依舊一團憂色,倒是洛繹極是放鬆的飲著茶水,彷彿毫不擔心玄月的傷勢一般。
“那藥丸,從何而來?”
洛繹清了清嗓門,挑眉看向錦歌。
“嗯?”錦歌尚未緩過神來,轉臉看著洛老九,片刻,才低聲答道,“哦,那個……是我前些天剛做的……”
“用了你自己的血?”
洛繹皺著眉,薄唇緊緊抿成一條線,聲線中露出明顯的不悅來。
“嗯。”錦歌小心翼翼的應聲,心中不禁迅速揣摩這混小子的心思,如今局面由他一手掌控,她生怕他一個不好,又要鬧出什麼么蛾子來。
“原本……是打算為你備下的……”
錦歌低著頭,自顧自的說著話,眼下她顯然高估了自己的精力,經過這肅殺的一夜,她早已消耗了不少精力,此刻即使她想保持清醒,腦袋也不禁開始模糊起來。
“如今軍中生變,我不知道血水是否真的有效,就……一直沒敢拿給你…….”
錦歌低著頭說話,完全沒在意麵前少年面上無法掩飾的震驚和眉間的心疼。
這一夜,風雨交加,彷彿尤其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