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的獨苗身上!”
帝君安陵越一番話,叫在場之人為之一振,薛嬪母子有救了!
“只是……如何叫這南宮世子將此寶物交出來呢?”
帝后有些犯難了,如若南宮世子言明此物遠在汴京皇宮,那這一番計量便又打了水漂。
“帝君帝后,如若不行,微臣可派人暗中搜查景泰殿。”
宋錚面露焦色,拱手道。
“不可魯莽!”帝君厲聲道,“莫說這南宮世子將來極有可能繼位青玄帝君,若此事稍處理不慎便會落人話柄,為將來埋下多少隱患?再者……可有人見過這玉露膏竟是什麼模樣?你如何搜得?”
帝君一番話,叫宋錚驚出一身冷汗,忙躬身道:
“帝君聖明,微臣魯莽了。”
洛侯摸了摸絡腮鬍子,思慮半晌,這才朝帝君一禮道:
“帝君,這南宮世子入宮亦快滿八年了,兩國近年來一直相安無事。青玄國安插的探子回報,青玄近年來軍中並未有所異動。眼下救娘娘與皇嗣要緊,或許……臣斗膽進言,帝君不妨安排人與南宮世子相商,若能獻出此寶物,待娘娘與皇子無憂後,便是大功一件,可酌情考慮送他歸國……”
眾人聞言皆垂首不敢言語,安陵越面上一驚,此話若不是神武侯洛敬所說,恐怕必將引起他一番遐想。
殿下幾位臣子不禁對視一眼,心中各有所想。
安陵越不發一言,踱著步子,回身坐在龍椅上。思慮半晌,終於談了口氣道:
“罷了,南宮世子已然成年,也是時候了……”
言畢,復又看向左相樓墨年道:
“樓卿,此事……尚需你跑一趟。”
眾人心中不禁又鬆了一口氣,樓相那談判的功夫,滿朝文武哪裡有人能及他半分?此事若由他出馬,自然不用憂心了。
樓墨年上前一步,躬聲領命道:
“臣領旨,定不辱命。”